玄过喜,忙道:“小这就去安排。”
他说罢,唯恐殿下改变主意,转身就走,走到门边,身后传来声:“等等……”
玄过只得停住,回头,躬身道:“殿下还有何吩咐?”
明苏不自在抿抿唇,沉默好半晌,才有些别扭地轻声道:“不要告诉母妃。”母妃若知道,必是要骂
“小不敢。”玄过忙道,他迟疑片刻,想想,终是道:“只是小在想,殿下已十九,过年,便二十,已是大人,可殿下仿佛还未尝过……女子滋味。”
明苏听这个,只觉听什机密要事般,心头发烫,脸下子板起来:“胡说!”
她尝过,那段逃亡时日,她时常与阿宓抱抱睡,阿宓滋味,她清二楚!
玄过忙道:“是、是,小失言。”说得太透,竟忘顾忌殿下颜面。
见他认错,明苏便未与他计较:“你知道就好。”
她不由笑下,暗道,真是幼稚。好笑之余,又有些欣慰,这般模样明苏,倒与从前有些相似。
明苏想要被珍视,被呵护,此生,她都会补给她。
这边郑宓柔肠百结,想要好好弥补明苏,那头明苏却在问玄过:“方才你也见着,皇后那般行径,难道还不是勾人?”
玄过方才就在旁侍奉,自然见着皇后,可他还是茫然,回道:“娘娘言行举止,皆无出格之处。”
明苏蹙眉,提醒:“她用那样眼神看。”
殷鉴在前,德妃倒不曾去向皇帝哭诉,只是三皇子在御前提嘴。皇帝未曾理会,今日又赐下这品“母仪天下”。
之前,赵美人事,皇帝虽责罚赵美人,却未曾对仁明殿有什表示。
这对比,可见她是猜对。
她虽长于宫廷,可琢磨皇帝用意,自己去做,却还是第回。幸好她猜对,也做对。
郑宓弯身,碰碰那牡丹花瓣,花瓣细腻,且娇弱,只轻轻碰,便留下印子。
“只是,女子勾人时是什模样,殿下怕是还未见过,不如小领殿下去妓馆领略番?”玄过小心道。
他出这主意,是有私心,便是想让殿下见过旁绝色,便不再惦念那位不归人。
他突然说这样话,霸道狠戾信国殿下殿下显出少许无措,只觉这念头起,都是对阿宓背叛。
可她转念想,又很不服气起来,阿宓都不要她,她即便去,知道其他女子滋味,也不算对她背叛。
信国殿下很狠心,也很有气概,爽快道:“去便去!”
“那眼色很和善,并无怪异之处啊。”
怎如此迟钝。明苏大是不满,忍忍,又提醒:“她还说来看看。”
玄过笑:“娘娘与您,名分上是母女,她来看看您,是关切爱护,并无不对。”
他答得很有道理,可明苏还是觉得不对,摇摇头,道:“不,她必是有心勾引。”
说罢,过好会儿,没听见玄过赞同,明苏有些不悦,看向他,道:“怎,你又以为看错?”
知道皇帝用意便好,她便能在这局限之中,拓开局面,寻找机会。
郑宓直起身,吩咐句:“好生照料。”
四下宫人齐声回道:“是!”
郑宓转身入殿。
稍稍放松下来,郑宓想起又是明苏那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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