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忙带人追赶,在城外拿住他们。原是欲将他们先捉拿回京,待殿下审讯,然而其中人认出小,将事情都抖出来。”
淑妃握着明苏手,那手冰冷冰冷,像是外头雪,怎都暖不过来,她问道:“然后呢?”
“原来是三皇子将府中内应全拔,五皇子知是离间不成,殿下知晓那貔貅并非三皇子送出,他迁怒程池生,又命程池生速清理干净首尾。
这几人皆是知情人,见情形不对,便想要逃,刚出京,就落到小手上。”
玄过说到此处,看看公主,又低下头:“他们想要活命,打算用两条消息换殿下庇护,其便是郑家小姐死讯,其二也与郑家小姐有关,他们要当面说与殿下。
“许是劳累忧思,殿下身子直都有亏损,再番急哀急怒,自是受不住。”胡院首继续道。
“要如何医治?”
“要去心病,自然要殿下先宽心释怀。”他也不敢问究竟是什事,使信国殿下哀恸至此,只接着道,“臣再开几服安养方子,更要紧还是殿下需忌劳忌累,忌怒急哀。”
这病本身便是公主哀恸过甚,又兼劳累,可胡院首这把年纪,自是知晓,公主这处境,要不劳累是不能,能使她急火攻心,要看开释怀,也是极难。
淑妃敛下眸子,轻抚明苏额头,道:“那便劳烦胡院首。”
淑妃到,玄过忙迎上前:“见过娘娘。”
淑妃面往里走,面急道:“明苏如何?”
“太医已到,正为殿下把脉。”玄过跟在她身后。
寝殿门合着,玄过上前步推开,淑妃走进去,透过放下帷帐,只看到床前太医正跪地诊脉。她抓紧手中锦帕,掀开帷帐,走到里头。
来是太医院胡院首,明苏有恙,向寻他,自幼便是如此。
小想,郑家小姐人都不在,不论他们想要当面说与殿下,不论是什,于殿下而言必然极难承受。
于是小便自作主张,先将死讯呈上来,以免次……”
以免次,伤得过深,殿下蹶不振。玄过没说下去,淑妃懂,道:“你做得好,外头还得你打理,明苏这境况,不能叫人知晓,方才在场,得让他们管好自己嘴巴。”
玄过重重磕个头,道声是,
顿顿,又道,“若有人问起,院首便只说公主是旧伤复发,又遇天寒,风寒入体,以致卧床,其余便不要提。”
胡院首明白,唯唯称是,提着药箱退下。
殿门合上,淑妃这时方问:“出什事?”
她隐隐有所预料,但看到玄过呈上供状,仍是阵哀痛,连她都如此,明苏看到供状之时,该如何痛不欲生。
“殿下命小捉程池生几名心腹,小搜寻多日,不见人影,昨日守在北城门名侍卫蹲到那几人出城,模样极仓皇。
他刚诊完脉,回头见淑妃入殿,忙转身拜见。
淑妃心系明苏,坐到床边,伸手摸摸明苏脸庞,口中问道:“公主境况如何?”
明苏紧闭着眼,面如金纸,唇无血色,偏生脸上却是冰凉,淑妃寻到她手,手亦是凉。
“殿下哀怒交加以致吐血,血气大耗,腑脏大损,是心病。”胡院首禀道。
淑妃将明苏手握在手心,目光落到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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