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还缠着纱布,但已感
明苏回头,皇后就在她身边,奇怪是,阿宓如今已变个模样,与从前并无相似之处,可明苏看到她,还是将她样子与年少时模样重合起来,毫无不适之处。
“你是否仍在怨在客舍时将病中你丢下?”郑宓问道。
明苏笑意渐渐地消下去,她望着郑宓,郑宓眼底有些紧张,明苏轻轻地摇摇头:“不是丢下。”
她神色认真起来,带着点她年少时常有固执,道:“你只是离开小会儿。”
郑宓有些意外,随即笑笑,顺着她道:“是,只是离开会儿,现下回来。”
她说是翻案事。郑宓笑道:“大局已定,没什急。只等最后诏书下,告慰祖父在天之灵。”
不错,大局已定,这是人尽皆知事。
“起初,还想通过拉拢妃嫔,与前朝接触,试探着参与朝政,谁知才起个头,大事便已定下。”
郑宓回想这年来事,不由莞尔,“半分忙都未帮上,全部都靠你。”
明苏摇头,表现得十分谦逊,但能得郑宓肯定,她隐隐间十分高兴。
要带着她去包扎。明苏却舍不得灶上三脆羹,道:“羹要煮好。”这是阿宓专为她煮,若是煮坏多可惜。
郑宓无奈道:“有宫人在,不妨事。”
明苏这才随她去。
到殿中,命人取纱布来,替她将伤口包扎起来。
明苏直盯着郑宓瞧,她发觉自上而下地看过去,阿宓气质格外温婉,带着些许柔弱。
明苏点点头,便要往前走,衣袖却被扯住,她疑惑地回头,却见郑宓望着她,望她好会儿,直至明苏被看得不自在,她方道:“方才在膳房,你那般紧张,可是害怕帮不上忙?”
明苏下意识地想否认,可她又知没有用,阿宓都看出来。她想解释些什,可似乎都很无力。
“你害怕还是会把你丢下。”郑宓道。
明苏低下头。
“们不是在逃亡,明苏,你不必再事事皆会,也不必担心觉得你无用,不要你。”郑宓柔声道。
这园子她们年少常来玩,可相逢后却是头回这般并肩而行。
园中景致没什变化,全是记忆中模样。秋风起,枝叶摇曳,些微凉意拂面。初秋时节,最是舒适。
明苏想着,待再过上月,便该是吃螃蟹季节,她记得有年重阳,父皇赐篓螃蟹下来,母后见她喜欢,都给她,她与阿宓就在这园子里,就着菊花酒,将只只螃蟹都蒸来吃,次吃得太多,以致那年里,阿宓再未碰过第二回螃蟹,连螃蟹气味都闻不得,还被她取笑回娇气。
明苏面上不禁有笑意。
“殿下……”耳边皇后声音传来。
可她并非柔弱女子。明苏明白,阿宓只是待她才是这般。
伤口包扎好。郑宓看看明苏,似是有话要说,想想,还是先领她先去用膳。
晚膳自然是好,明苏仍旧如昨日那般,胃口极好,大半菜肴都入她腹中,将她肚子填得饱饱。
晚膳后,二人便在后头园中散步。因宫人跟着,不好说话,郑宓便将人都屏退,明苏自提盏宫人,二人缓缓地走着。
“你似是点也不急。”明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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