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恢复郑家名誉,追封郑太傅为齐王,享宗庙供奉,恢复先皇后皇后之位。
十月十二,皇帝下诏,禅位于信国公主,公主当日于太庙即位,并封其父为太上皇,嫡母皇后为皇太后,生母淑妃为淑太妃。
宫中里里外外地忙碌起来,新君即位,太上皇自然要移宫。
她还是像从前样纵容她,明苏越发地心安,她忍不住说出她在意好几日话:“阿宓,如今并无什不同,们还与从前样。”
“是……”郑宓顺同道。
明苏笑笑,拉着郑宓手却是紧紧,她又道:“阿宓,你是不是也很喜欢?”
“是,喜欢到除你,谁都不行。”郑宓言辞笃定。
明苏双眸弯得像月牙,她连连点头,跟着道:“也是。”
郑宓也说不上来是什滋味,有些酸,又有些疼,唯独没有恨,也不是生气。
明苏待她是真心,她方才虽未提及她离开客舍后,她身无分文是如何度日,但她知道,明苏必然是吃足苦。
五年间,她不知她已不在人世,不住地寻她,得知她亡故后,又很快发觉她便是郑宓。
若非心都在她身上,她何必苦苦找寻,又如何能敏锐至此,连借尸还魂这等灵异之事她都深信不疑。
故而郑宓不生气,只是她很难受。
她话说道:“明白。”却不敢看郑宓眼睛,又道:“那先走。”
郑宓道:“好……”
明苏走出两步,又不放心似,回过头来,说:“没有瞒着你事,以后也不会有,们还是无话不说。”
郑宓笑下,道:“对……”
明苏眼中便染上暖暖笑意,她望着郑宓,又道:“阿宓,喜欢你,你不能再离开。”
过半月,郑家旧案审下来,结果自然是彻彻底底地翻案,且是认证物证俱全,件件铁证摆上来,无可置疑。
群臣上表,请皇帝下诏罪己,恢复太傅与先皇后名誉,并退位让贤。
这与过去皇帝被迫禅位,却多少还是保有颜面不同,这回,皇帝是彻彻底底地被剥下帝王之尊。
他知已被明苏拿捏着,只能顺她之意,也就照办。
十月十,皇帝下诏罪己,称:“咎罪过失,深切在予。”
明苏却自以为将郑宓骗过去。她对郑宓愈加愧疚起来,她竟然说谎骗阿宓。
明苏不知旁人说谎后是什模样,但她很心虚,且越发地想粘着阿宓,唯有在她身边,她方心安。
接下来数日,每日郑宓来给她送晚膳,明苏都缠着她,不让她走。
“阿宓,你多陪会儿。”她拉着郑宓手,总是有千奇百怪理由留她下来,第日是她新得幅画,请郑宓为她品鉴,第二日是她头疼,让郑宓为她按按,第三日是那日亲亲她还想要。
郑宓自然都依她。
“不要说傻话。”郑宓笑着道。
明苏用力点下头,这才走。
她走,郑宓笑意便散,她挨着桌边坐下来,心中空荡荡,既茫然,又揪疼。明苏不仅有事瞒她,还学会说谎骗她。
五皇子还未判,但前几日她才将程池生以附逆之罪判斩刑。主犯未判,先判从犯,可见她是恨极程池生。
倘若杀那几名心腹真使她歉疚至此,她绝不可能对程池生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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