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头看向明苏:“你有吗?”
明苏依然看着高高帐顶,摇头:“没有,非要说话,大概便是大臣们听话能干
郑宓隐约猜到些什,还是有些不敢置信:“这是何物?陛下哪里来?”
“是用在那处药膏。”明苏小小声地说,神色却极严肃,又怕郑宓生气,忙解释,“下午微服出宫去,寻京中最大医馆买,那坐馆大夫原是宫中太医,医术很高明。”
还不如向太医院要呢,太医院是口风最紧,皇帝事,他们绝不敢泄露与人。
可见明苏如此关切模样,郑宓也不好不承她好意,与她道谢。
其实,都快好。
郑宓不得不忍羞安慰她:“初次承欢是这样,你昨日才会,已经很好。”
明苏不太信,她觉得阿宓必是在说假话,只为让她开心些。
她昨夜很欢喜,阿宓应当也与她般,她却不知轻重地弄疼她。
她安分下来,去批奏疏,临近中午时,有大臣求见,她便走。
她走,郑宓方觉得自在些,其实她在,她更高兴,喜欢看她,喜欢她眼神里小心翼翼回视,喜欢她脸颊红红样子,也喜欢她专心政务,拿着朱笔细致思量模样。
脸,在唇上下下地浅吻,声音透着化不开缠绵悱恻:“下就好,不会耽搁政务。”
她以为郑宓是担心她沉迷此事荒怠政务,郑宓不得不推开她,闭闭眼,方有勇气说出:“你昨夜……还有些疼。”
明苏愣住,面上稍有些不解,但转瞬她脸便红得好似烧起来般,慌忙地点头,松开抱着郑宓手,退后步。
但又觉不对,忙走回来,急道:“这就去寻太医来。”
她自然知晓闺房之事,是不好宣之人前,又忙补句:“亲自去,私下里寻太医来,不叫旁人知晓。”
沐浴后,终究还是在明苏关切下上药,她们并躺在床上,也不做什,只仰面躺着,静静望着映着暖暖烛光帐顶,听彼此呼吸。
她们手在被下交握着,躺片刻,明苏问道:“阿宓,你还有什心愿吗?”
“没有……”郑宓没做什深想便答道。
明苏晃晃她手:“你好好想想。”
郑宓便依言细细地想会儿,忍不住笑道:“确实没有。”
可到底还是很羞涩,空气都黏糊得厉害。
下午明苏便没再来,郑宓想着她应当很忙。否则,按明苏性子,必会到她身边来陪着。
直至夜里,明苏方来,她神色十分凝重,入殿便令宫人皆退下。
似乎昨夜开始,她就不愿半夜悄悄潜入,会当着宫人面光明正大地来。
郑宓起身迎她,明苏抓住她手臂,有些神秘样子,唇畔挂着些许笑意,自袖袋里取出珐琅小盒子,像是塞什宝贝似塞到郑宓手中:“你用这个!”
她说完就要走,被郑宓慌忙拉住。
“不要去,明日便好。”
明苏犹疑起来:“果真吗?”
郑宓点也不想再谈此事,与明苏面对面地说,那里些微痛意好似被放大许多倍,让她好生羞耻。她闭上眼,微不可见地点下头。
明苏便“哦”声,还是愣愣,呆立会儿,回过神来,愧疚道:“阿宓,对不起,是不是做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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