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看看你们之前聊天记录,”苏纹嘴角带笑,目光冰冷,“学得像吗?”
没法回答她。
看着熟睡严行,仍然觉得恍惚。此时此刻们身在何地?
他怎可能在北京?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苏纹在骗,她要把骗到随喜会馆——她把骗过去干什?光天化日,总不能绑架。再说有什可绑架。那她为什突然骗呢?
这天路况很好,司机师傅开得也又快又稳。
四十多分钟后,看见严行。
随喜会馆依然那奢华,厚厚窗帘遮掩住窗外天光,不辨日夜。几乎想打开手机照明,要照照沙发上躺着那个人他是严行吗。
“嗯,是,喝得走不路啦,你能来接下他?”
“呃,——不在西安。”直到这刻还以为,苏纹和严行都在西安,然后她以为也在西安。
“什西安,”苏纹若有若无地叹口气,“们在随喜会馆。随喜会馆地址你还记得吗?”
“……”
“算,发给你,”苏纹笑笑,“打车来吧,这地方怪偏,打车钱让严行给你报销,他啊也是服,大白天喝这多。”
吧?
是什事需要联系?关于严行事?但五分钟前还在和严行聊QQ。问严行西安热不热,严行说热死,空调得天24小时开着。
还是接起来,想,毕竟也算是熟人,不接电话太不礼貌。
“喂?”
“张回,”苏纹声音很轻柔,“好久没联系啦。”
是严行吗。
“喏,”苏纹坐在严行身旁,甩出个手机,懒洋洋道,“他喝多,就用他手机跟你聊几句,开玩笑别介意啊。”
桌子上那个白色手机是严行,没错是严行,捡起那个手机,屏幕上是和严行聊天框,五十分钟前问严行,西安除那些出名景点,还有什好玩?
严行回,好玩,哥哥。
他回答让后背麻心尖都软,恨不得把他紧紧摁在怀里。可原来——原来根本不是严行,是苏纹。
拦住辆出租车,去随喜会馆。
路上,能说会道司机不断和搭话,“嗯”“哦”应几句,根本不知道他说是什。他大概觉得没意思,也就不说话。
脑子完全是懵。严行在北京,在随喜会馆——这怎可能?!
不,不可能,严行坐飞机回西安前晚们还在起,他专门订离机场很近酒店。他乘坐飞机班次也知道,海南航空HU3126。
从七月四号他回西安,到八月十号,这38天里们每天都会聊QQ,聊得很多很多,他不厌其烦地向讲述他在西安都做些什:陪他奶奶买菜、看电视剧,其间还陪奶奶去趟医院——老人家年纪大,腿脚不舒服。他还去吃羊肉泡馍,他说他发现家特别好吃羊肉泡馍,什时候去西安,第顿就带去吃。
“啊,是。”
“你现在在忙吗?有点事想请你帮个忙。”
“不忙……怎?”
“其实也不是什大事儿,”苏纹笑下,语气似乎还带着些不好意思,“严行喝多,你能来接他下吗?”
愣好会儿,还是以为自己听错:“严行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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