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薄得仿佛捏就会碎。
“你怎来?”严行淡淡地问。
他声音落在耳畔,轰——炸出为他而落眼泪和为他而燃灵魂。紧紧紧紧地抱着他,简直想把他嵌进身体里。在见到他这刻终于明白,是罪人,因为他爱,所以有罪。爱是被审判吗那就让他来审判吧,愿意为他卑微向他俯首称臣,放弃切辩解,承认切罪孽,都认——严行。
“是苏纹叫你来吗?”严行轻轻笑,“来得不巧。要不,咱们三个起?”
抬起头,泪眼朦胧中看到个裸身男人坐在椅子上,正看向们。
回这里,这个,离们学校只有两站地房子。
手里捏着苏纹给电梯卡,深深换口气,由于跑得太快,嗓子里股血腥味。抬头数到21层,亮着灯。
凌晨点二十分整,又看到那扇门。是那扇门,走进过那扇门。
抬起手,已经感知不到自己心跳,敲门。
几秒后,门内传出个声音:“谁?”
说:“。”
又过几秒,“咔哒”声,门开。
严行出现在面前。
他仍和三年前在火车站见到他时样,过分削瘦,皮肤苍白。他身上只穿着条平角内裤,整个人站在那儿,简直像副漂亮骷髅。
不知道自己该说什,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看着严行严行看着,下秒冲过去把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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