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导师让带三个研二学生做课题,点进课题群把下阶段任务分配好,又把以前个已经完成课题报告发给他们作参考。
然后用QQ邮箱写封邮件,设置定时发送,发给沈致湘。这是封挺长邮件,部分是给沈致湘,另部分请他转送爸妈。又给导师写封邮件,感谢他关心和栽培,也是定时发送。
最后,给苏纹发短信:严永宽住在哪个医院?病房和床号都发给。
苏纹回得很快:怎?你俩不是回商洛吗?出什事?
又看向严行,他翻个身,可能因为射.进去东西没有清理,睡梦中他皱皱鼻子。
时间被抽离空间被抽离,们是两粒蜉蝣悬于寂静玉碗之中,哀吾生之须臾亲爱——这是最后夜。
们只有彼此,不知疲倦。
很久很久,身上汗水湿又干又湿,理智回笼,余韵悠长。慢慢地、慢慢地退出严行身体。他已经累得闭上眼睛。
“严行,”跪在他身边,攥着他汗湿手,“你爱吗?”原谅还是把这无耻问题问出来。
严行已经半睡半醒。
背,任由抱着他号啕,“没什遗憾,真。”
真就没有遗憾吗,可分明还记得大那个寒假在去后海路上临阵脱逃,还想,还想和你起去后海划船。
已经有人站在不远处围观们,抓住严行手快步回到酒店。进房间,把将他摁在墙上。
严行抱住脖子,主动凑过来,和接吻。
眼泪不断往下流,脸湿漉漉,严行干燥温暖手掌贴住脸颊,抚抚,为把眼泪擦去。
看着他,就忍不住笑。
就这看好会儿,回复苏纹:严行他爸确实不是他烧死,是13年生病去世。严行已经想开,陪他看眼严永宽,然后他就跟回重庆。
苏纹:就这样?
:嗯,就这样,们又在起。
紧接着苏纹把严永宽所在医院、病房乃至床号
他皱皱眉,含糊地说:
“当然爱你……但是……”
但是你要报仇,严行,明白。不用“但是”,有前面那五个字就够。
俯身亲亲他脸,为他掖好被子,然后起身,拿着手机走进浴室。
浴室和卧房之间是面毛玻璃,水浇上去就变得透明。隔着湿淋淋玻璃看严行,他已经睡熟。
们发疯般接吻,不,简直是互相撕咬。疼得发麻嘴唇在他舔舐下不停颤抖,这刻连疼痛都万般珍贵,因为疼,所以知道,他在。
们在床上滚作团,谁都不说话,只是用尽全力地纠缠。抓起桌上矿泉水为他润.滑,他身体在手里发热发抖。几分钟后他发出声难耐叹息:“可以。”
“水不够滑,再——”
“可以!”严行低吼,面向张开双腿,“快来,张回,快!”
于是俯身进入他,他紧扣后背,们接吻,喘息,身体像混沌未开天地连成片。这触感这快.感这体温,用力,他低叫,们对视,在他漆黑瞳孔里看到片银亮,他哭吗还是——还是六年前七年前们起看过大雪,整个世界都那白那干净仿佛玉碗盛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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