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胆大包天事,她和景琇,在她们这个年纪,参加比赛时也不是没有冲动过。
究竟是人老,还是心老?
吉他是练不成。季侑言回到客厅,连接耳机,靠坐在沙发上单曲循环,熟悉旋律。不经意间,她注意力被茶几上摆放着仙人球吸引走。
不知道什时候,仙人球换个花盆,盆上别致地罩个可透气玻璃罩。这是上次扎她手那盆吧?
季侑言正疑惑着,手机震动下,是魏颐真发给她短信:“醒给回个电话。”
让她惊讶是,她打开自己休息室门,即将走进去时,隐约听见楼道最后几间演习室里好像有说话着人声。
季侑言心生赞许,猜想可能是有勤奋学员,早起做早课来。
她转身,循着声音来源走去,果然在倒数第二间演习室门口,透过门上窗口,看见里面有两个正在练习气息女生。其中个是比较熟悉,她带学员——A级顾子楠,另个是梁镇带,C级钟佳嘉。
季侑言看几秒,正想敲门进去,鼓励夸奖她们两句,里面情形陡然变。
钟佳嘉凑在顾子楠耳边不知道说两句什,顾子楠忽然笑着用额头顶下钟佳嘉额头,而后,抬起钟佳嘉下巴……
季侑言和景琇行人凌晨才抵达陵州,回到酒店,季侑言整个人睡意昏沉,沾到床就睡过去。但没几个小时,天还没有大亮,她却挣扎着醒过来。
季侑言又做噩梦。
她梦见很多人,梦见父母亲、梦见前前经纪人、梦见汪珺婵、梦见景琇母亲、梦见很多举着应援灯牌看不清脸人……梦见自己站在高高雪山,瞬间,雪山又转换为深渊,她惶恐地坠入无尽黑暗。
窗外北风吹得呼呼作响,透过拉好窗纱,隐约可以窥见天地间片暗沉肃杀。
这是她熟悉压抑。季侑言时间又有些分不清这是在前世还是在今生。
她暂停歌曲,回拨魏颐真电话,轻声问候道:“魏姐,这早啊。”
魏颐真语气困倦地抱怨道:“是早啊,这周,就没睡过好觉。”
“早起来就看,还真是被你猜中,蒋淳昨天真没有继续压你和景琇新闻,看来景
两人热烈地吻起来。
季侑言抬起手僵住,错愕地咽口口水。
明明做坏事人不是她,她却慌得连忙蹲下身子。她猫着腰蹑着脚,溜烟地连电梯都不敢坐,从楼梯往上走回自己房间。
她边走,边回想刚才看到那幕。冷静下来就有些好笑,她跑什啊,被撞破,尴尬应该不是她才对。这两小孩,也是胆大包天。
可是季侑言吐槽着,又渐渐生起些怀念与羡慕。
她擦去额头冰凉细汗,摸过枕边手机,查看时间,稍稍安心点。她撑着坐起身子,打开手机日历,再次确认时间。
日历上面有她先前做好重要日子提醒。
季侑言拉开抽屉,抽屉放着个包装精致盒子。对上,她还活在重生里。
她唇角浮现温柔笑,安心地舒口气,下床洗漱。
洗漱完,季侑言换衣服出门,踩着满楼寂静,准备去四楼演习室,在自己休息室里练会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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