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所以呢?这事多少人躲都来不及,你倒好,直接站那前面,是生怕不够引人注意吗?”她看媒体总结,季侑言已经因为这事丢多个合作。
“人人都这躲起来,都不愿意站出来,那谁来发声呢?即便自己不是,享受着比别人多社会资源,也该承担起更多社会责任,为这个社会进步发声。更何况是呢?”这是曾经景琇希望她有而她不敢有担当,她曾经有多胆小,后来就
床头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季侑言连忙伸手按掉。
她转过头看景琇没有察觉模样,松口气。
来电是延州母亲,季侑言蹙眉,想放回手机稍后再回电话,手机又再次震动起来。
还是钟清钰。
季侑言再次挂掉电话,不舍地坐起身子,轻手轻脚地下床到浴室里回拨电话。
冲洗完,她怕景琇已经睡下,小心翼翼地翻开被子爬上床,动作轻柔地贴近景琇。
“还疼吗?”景琇冷不丁地出声。
发现景琇还没睡,季侑言放开手脚,把将景琇捞到怀里,“什疼?”
景琇被她抱着,浑身暖融融。“拍那下。”
阿琇居然还记着?季侑言心弦被拨动,情意绵绵道:“傻瓜,早就不疼。”
颤着。“言言……”她有些受不住地轻抬季侑言脸。
季侑言顺从地抬起头,压着景琇手抚摸在自己脸旁:“玫瑰相信采花人,愿意剪掉自己所有刺。”
景琇心生动容,目光如水。
季侑言又道:“就算还有余刺,也定是温柔。”她蹭着景琇手心语双关道:“刚刚,刺得温柔吗?”???景琇愣下,反应过来季侑言在说什,面红耳赤。
她手拉过被子盖好自己,手从季侑言手中抽出,狠狠地拍下季侑言大腿。
连打两个电话,还以为是有什要紧事,结果回拨后发现,好像只是家长里短日常闲聊?
季侑言在浴室里压低声音说话,但还是担心吵到景琇,想找借口长话短说。
她要挂电话,钟清钰才叫住她,吐露这通电话真实意图。
“你最近是不是太高调?连同事都旁敲侧击地在问你公开支持同性婚姻事。”钟清钰试图放缓语气,但出口语气砸在季侑言心上还是硬邦邦。
“所以呢?”季侑言沉声反问道。
景琇这才安下心,“睡吧,晚安。”
“晚安。”季侑言温香软玉在怀,心满意足地顺从睡意进入梦乡。
第二日季侑言睡到自然醒。时近中午,景琇侧躺在她枕上,依旧睡得正香。
季侑言看着她玉琢冰雕睡颜,唇角就有笑意溢出。是拥有全世界般满足与安定。
她眨不眨地盯着景琇卷翘长睫毛,根根地数着……
其实她现在根本使不上多少力,但空气中还是发出声沉闷“啪”。
“哎哟!”季侑言夸张地哀嚎出声,旖旎气氛全消。
景琇心疼,觉得自己下手重。她装作冷淡道:“好,要睡。”
季侑言委屈:“宝贝好无情啊,盖上被子就不认人。”话是这说,但她手下却细致地帮景琇拉平整被子,掖好被角。
“去冲下,马上就出来。”她亲亲景琇额头,顺手帮景琇关上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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