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想到什,沉眼眸叮嘱季侑言道:“琇琇身体不好,平时还麻烦你多留心照顾点,特别是晚上时候。”
季侑言奇怪道:“晚上?”
景舒榕皱眉道:“你不知道吗?”她见季侑言脸不似作假疑惑,如实道:“琇琇从去年开始,晚上有时候会有突发性剧痛。”既然景琇和季侑言是要过辈子人,她没有道理要瞒着季侑言这种事。
季侑言脸色唰地就白,颤着声道:“不是因为痛经吗?”
“她这样告诉你吗?”景舒榕否认道:“不是。没有规律样
“小言啊,阿姨谢谢你保护琇琇,你对琇琇心看到。”景舒榕顿顿,深吸口气诚恳道:“以前对你说过些不合适话,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这句肯定,是曾经她期盼多年却遥不可及。季侑言百感交集,整个人怔愣住。
几秒后,她吸下鼻子,忍住失态,故作轻松疑惑道:“阿姨你说过什不合适话吗?只记得阿姨邀请有时间可以常去法国玩话呢。”
景舒榕觑她眼,不由地笑声,“好像知道琇琇是怎被你骗到。”以前季侑言在他们面前内敛拘谨,以至于她都不知道原来她这样会说话。
季侑言摸摸鼻子,不好意思道:“阿姨,其实是琇琇把骗到手。”
实隐隐有种预感,景琇和季侑言这样半公开后,可能本属于她许多荣光与成就都将变得遥不可及。
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相信景琇自己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些事。想到女儿因为季侑言而重新绽放出笑颜,景舒榕妥协。
她是真开心就好。
她抵达病房,在门口礼貌地敲门,“小言,是,可以进来吗?”
季侑言刚刚自力更生艰难地洗完澡爬上床。闻声她惊下,立刻正襟危坐,露出稳重又不失乖巧笑道:“阿姨,你进来吧。”
景舒榕护短道:“琇琇追你还用骗吗?”
季侑言用手捂住嘴,副说错话卖乖模样,景舒榕被她逗得没脾气。
“你们年轻人事,掺和不来,只盼着你们能过得开心。”景舒榕在季侑言腿上轻轻拍两下,软硬兼施道:“但是啊,把琇琇交给你,你要是敢欺负她话,可饶不你。”
季侑言伸手覆在景舒榕手背上,注视着景舒榕诚恳道:“阿姨再也不会。”
“再”这个字用得很巧妙,方面承诺以后,方面也承认她从前错误。景舒榕满意地用另只手在季侑言手背上轻拍两下。
景舒榕推门而入,见到季侑言气色不太好样子,把从法国带回来滋补保健品放到桌子上,探探她额头,真心实意地关心道:“你脸怎这白?还好吗?医生怎说?”
季侑言受宠若惊,柔声道:“没事,可能是昨天失点血还没缓过来。医生说养养就好,没有大碍。”
她嘴甜道:“阿姨你才是,让你跟着奔波劳累。阿姨你吃饭吗?让人给你买饭上来……”
“不用,吃。”景舒榕被她周到取悦到。抛开之前因为心疼景琇而对季侑言而有不满,她现在看季侑言倒是有些越看越顺眼。
长得可以,为人处世可以,最重要,对景琇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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