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季侑言从前觉得濮珈看不上自己样,濮珈也贯觉得季侑言假清高,卫道士般。再加上
“魂牵梦绕。”季侑言低柔道:“梦里直都全是你。”
景琇觉得又肉麻又受用,唇角扬起浅浅弧度。她轻哼声道:“说得比唱得好听。”
季侑言故作不满:“你这是辱季哦。怎能说个歌手说得比唱得好听。”
景琇笑意不禁加深。她由着季侑言在耳边舌绽莲花,糖衣炮弹波又波地发射。
傍晚日落时分,景琇和季侑言到濮珈游艇停泊码头。把车交给泊车员,景琇打电话给濮珈。
定:“人创伤复原能力是有限。如果们依旧重蹈覆辙,那就再也不谈感情。”从始至终,季侑言都是她唯。上世是,这世更是。
“如果和走进婚礼人不是你,也不可能是任何别人。你相信吗?”她平日里是难以说出这样直白话,可季侑言不安也令她不安。
季侑言心尖在发颤。其实景琇没有必要向她承诺这种事。两个人感情结束以后,景琇开始新生活,选择任何人都是她自由,自己根本就没有权利在意。
季侑言动容,她抬起景琇手背亲吻:“信你。也是。”
景琇压下自己内心复杂情绪,抽回手握着方向盘转个弯,“所以你不需要为那样梦不安。与其在意这些虚无缥缈东西,不如过好现在不是吗?”这句话她是说给现在季侑言听,也是说给以后可能会知道更多季侑言听。
濮珈亲自下船前来迎接她们。她头妩媚大波浪,身着开到腿根收腰晚礼裙,细高跟踩得风情万种,人未至,声先到:“哟,们大英雄也来呀。”
季侑言与濮珈见过几面,对濮珈略有解。她比景琇年长几岁,是景琇所在光娱传媒太子女,母亲与景舒榕私交甚好。
濮珈和景琇完全是两类人,季侑言度觉得惊奇,甚至不安,景琇可以和濮珈是好朋友——因为濮珈是圈子里最常见那种资本家,花花公主,放浪形骸,对于以色相换取资源行为习以为常,引以为乐,男伴女伴换得比衣服还勤。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季侑言第次见濮珈时候就觉得濮珈眼神令她不舒服,仿佛在她眼里,自己对景琇而言,就像濮珈床伴之于濮珈关系样。季侑言觉得难堪,又没有办法和景琇直说,所以只能闷闷不乐地濮珈敬而远之。
但今天,季侑言牵着景琇手,直视着濮珈,从容地回她调侃道:“濮姐你说英雄在哪里呀?这里没有英雄,摔成狗熊倒是有个。”她晃晃自己还打着石膏小臂。
季侑言心定下来。此刻景琇什都不知道。不论重生和景琇有没有关系,她能珍惜只有当下。过好此刻,过好今生,才算不辜负上世自己和景琇吧。
“谨遵长官教诲。”季侑言被景琇说服,夸张地敬个礼。
景琇松口气,睨她眼,状若随意地打探道:“除上次梦,还有今天说这个梦,你还有做什关于梦?不如次性清算?”她疑惑季侑言究竟梦到多少?
季侑言听她凉凉语气,求生欲爆棚,哄她道:“那可就说不完。阿琇,有个成语你知道吗?”
景琇挑眉表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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