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既往,是她心动模样。
“为什?告诉你为什!景琇,如果你不结婚,她会喝这……”
她话还没说完,蒋淳就又急又怒地打断她:“魏颐真,你他妈给闭嘴!”她红着眼怒视着魏颐真,眼神像是要杀人。
他妈瞎扣什帽子。事情变成这样,谁都觉得很悲痛。可景琇和季侑言分手五年,毫无联系,是五年,不是五天。
指责景琇结婚?凭什?在起那些年里,景琇有丝毫对不起过季侑言吗?从分手那刻起,不就是默认放弃拥有彼此资格、清楚地知道有天对方会牵手他人吗?切不都是季侑言自己决定吗?五年不联系,不就是表明她丝毫没有和景琇再续前缘意思吗?按照魏颐真逻辑,要让季侑言不发生意外,景琇就活该孤独终老是吗?好,退万步来说,景琇如果真知道会这样,她定会继续把自己活成座坟。可景琇知道吗?景琇不知道!
也就是景琇死心眼还爱季侑言,所以她还站在这里为季侑言悲痛欲绝,要死要活。可这不是魏颐真理所当然指责景琇理由!
迟真实感裹挟着千刀万刃向景琇袭来。景琇早已是强弩之末,闻言像是被抽去所有力气,彻底软倒在蒋淳和姚潇身上。
让她安心地走,那她呢?她怎办?
她闭上眼,终于崩溃地哭出声。“为什……”
为什要这对她?她想要自由,她给她自由;她需要事业,她给她事业。能给她都给,能做她都做,她什都不求,只要远远地知道她快活风光地活着就好。连这都吝啬给予她吗?
魏颐真听到她泣问,以为她在问季侑言死因,艰涩地回答道:“根据现场和法医鉴定,排除他杀和z.sha,明显是因为酒精中毒和胃大出血。”
魏颐真也意识到自己失言,深呼吸两秒,扶着额头哑声道:“对不起…………口不择言。去联系医院。”
景琇却还是听进心里,她止住哭声,垂下头,好几秒都没有声音,只有不停打落在蒋淳手上泪水让蒋淳知道她还清醒着。
忽然,景琇发出几声呵笑声,凄厉又悲凉。蒋淳越发紧张地搂住她双臂,她却无所觉般地曲起手臂,搭放在冰棺毯子上。
指节慢慢地蜷起,季侑言那张令她魂牵梦绕容颜在毯子扯动间点点显露出来……
她闭着眼睛,睫毛又长又翘,唇色红润,就像只是安静睡着样。
她声音里是明显痛苦。是她太掉以轻心;她怎能让她个人;她怎就相信季侑言说没关系,她是衷心地祝福景琇;她发现得太迟……迟到破门而入时,季侑言已经没有抢救意义。
闭上眼,季侑言音容笑貌还历历在目,转瞬间,她却变成满脸是血冷冰冰尸体。魏颐真想到那幕,心就揪成团,内疚与后悔压得她喘不过气。
可偏偏景琇还在质问她:“为什?”声声刺耳。
“为什不拦着她喝酒?明知道她胃不好,为什不拦着她?”她指责她。
凭什?她凭什指责她?魏颐真胸膛剧烈起伏。她忍又忍,后槽牙咬又咬,不理智话语还是冲出口:“怎拦!你告诉怎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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