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也觉得是疯,异想天开吗?”
陶行若心疼地注视着她,表示默认。
景琇转过头与她对视,目光沉沉:“如果……如果你是,言言是宁薇,你也还是不会相信吗?”
陶行若搭放在膝盖上指头颤颤,两腮肌肉因为用力而绷紧。半晌,她低哑地问景琇:“没有她,你也过五年不是吗?”
她对她摇摇头,表示提议失败,并游说景琇:“阿姨今天情绪比较激动,等明天吧?明天阿姨也要去会场,到时候她避无可避,你们再细谈好吗?”
景琇本不愿意就此离开,可别无他法,最后只好先去会场陪季侑言。
但到第二日景琇发现,所谓到今天再详谈,也完全只是魏颐真联合着钟清钰他们缓兵之计——钟清钰到会场,魏颐真根本没有通知她,还是蒋淳多留个心眼发现。
当景琇赶到会议室时候,听到便已经是他们在商谈追悼会后火化事宜。
她心急如焚地想要阻止他们,得到却只有钟清钰与她身边亲戚们斥责与驱逐。百口莫辩,急火攻心,景琇再次昏过去。
魏颐真为景琇折服。尽管她丁点都没有相信景琇说所谓办法,但她还是带景琇去找钟清钰。
钟清钰从医院回来后落脚在季侑言这两年新购置保密度极高房子里。如魏颐真所料,钟清钰别说是答应景琇推迟追悼会,她甚至不愿意见景琇。
魏颐真有门卡,径直刷开门后推进去,景琇刚准备跟着进去,忽然有个男人从客厅出来稳稳地挡在门口。
他伸手压在门框上,阻拦态度很坚决,语气却很客气:“景小姐你好,是言言未婚夫,感谢你百忙之中抽空回来送言言。”
他手臂上系着白条,看起来似乎因为过于悲痛而疏于打理自己,胡子拉碴,却依旧掩不住斯文英俊。
景琇眼神发空,“能样吗?”
“陶,以为你知道。”
在起或不在起,都只是爱种方式,可不在,就什都没有。阮宁薇还在,陶行若即便与她不在起,也能为她欢喜为她忧愁,阮宁薇不在,陶行若看起来如既往地坚强,可景琇再也没有见她眼里有光
这次醒来时候,是陶行若坐在她身边。
法国那边因为景琇弃婚而走乱成团,陶行若本在帮着景舒榕他们处理后续,因为太不放心景琇,所以那边稍稍好点她就赶回来。
“言言呢!”景琇急着要坐起来。
陶行若压着她道:“还在,你别急。”她摸摸景琇额头,沉沉地叹口气。
景琇看着天花板问她:“你都听说?”
他作为季侑言遗属,名正言顺地为季侑言戴孝,阻止她踏入季侑言家。景琇指甲陷入掌心,尽力平静地向他请求:“有很重要事,希望能和阿姨当面商量。”
陆放拒绝:“阿姨现在身体不是很舒服,不方便见客,还请景小姐体谅。”
魏颐真觉得这样场景对景琇来说未免过于残忍,转身不动声色地挡开陆放,“进去和阿姨说说看吧,你在外面等等可以吗?”
景琇看看陆放与客厅里另个瞪着她男人,咬咬唇,艰难地答应。
她个人站在楼道里不知道站多久,魏颐真终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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