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觉得他很怪?”许平秋回头问那几位学员。
这问把新仇旧恨都勾起来,叫易敏女生,那位上午被余罪评价惨不忍睹,咬牙切齿地道:“那就是贱人,连女生都欺负。”
“是吗?太过分。”许平秋感觉要接触到资料无法触及层面,同仇敌忾地道,不经意间已经和在座几位站到同阵线上。
“不是般过分,过分大啦。”又个男生爆料。
看来众怒难犯,齐力声讨余罪这位睚眦必报小人。另个女生说,你句话说得难听,他回头能骂你十句,点风度都没有;又个男生道,这人*诈得全身流坏水,跟人打赌打牌从来没输过,欠他几十块钱,他能死皮赖脸追在背后直要,上厕所都不放过;又有个说得更凶,说这家伙能犯错,能
这些小动作落在许平秋眼中岂能逃过,他心里暗笑,装模作样问着豆包道:“你叫豆晓波吧?有点奇怪啊,你射击成绩不错,刑侦科目成绩在班里也不算差,怎?连个选拔赛也不敢试试?”
“咦哟,谁说不想呢?余罪不让去。”豆晓波无意识间,露底。
许平秋没有给对方思考机会,马上追问道:“不可能吧?你自己事还需要别人替你当家?不敢接受挑战,别把责任往同学身上推啊。”
“真,就是他不让去,他说这是个坑,忽悠兄弟们送死去呢……鼠标,不,严德标填表都被他撕。”豆包脱口而出,把自己摘清楚。旁观鼠标看许平秋脸色不对,脚下踢踢豆包,豆包猛地省得失言,立马住口。
“呵呵,送死?呵呵,这就是个高危职业,你们心里不会不清楚吧?”许平秋干脆直言,无所谓地道:“给你们数几件事啊,上海件,个嫌疑人冲进派出所大开杀戒,持刀捅六名警察,三死三伤;离那儿不远,大连,名值勤交警在处罚肇事司机时候被群殴致死;还有在咱们省朔州市,反扒队抓偷钱包被人捅刀,刀致命;还有,今年咱们邻省河南宝鸡市,押解嫌疑人时出车祸,三名狱警两死重伤,车嫌疑人倒没事……危险无处不在呀,就现代生活饮食、车祸以及环境污染,处处都是危机四伏,你觉得天下会有个绝对安全地方吗?最不安全地方不是线,而是饭桌上,你们说呢?”
这解释危险倒觉得有点可笑,几名学员都笑,许平秋看气氛不错,续道:“危险青睐可都是胆小鬼,这就叫越怕死,死得越快……呵呵,不过看你们俩不像呀。”
“那当然不像,怕就不当刑警。”豆包拍着胸脯,自然不愿意被人小瞧。
“不是不像,是根本就不是,们班这群哥们,哪个不是贼胆大。”鼠标也道。
真要说胆子,这帮警校男生还真是异于同龄人,两人说,余下几位也附和,许平秋释然道:“这就是,也是这所学校毕业,咱们学校随便拉出去几个,素质都要超过普通人……哎,对,这位余罪同学有点胆小啊,这个名字怎起得这怪?”
像是自言自语,“余罪”是个法律上概念,意指隐瞒未交待罪行,可姓余名罪就听得有点怪异,听得此言鼠标嘿嘿笑着道:“他是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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