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太黑吧,这破电脑扔出去,你看值不值包烟。”鼠标呲笑道,狗熊却是忙不迭地答应。骆家龙回宿舍拿工具,不会儿回来,机箱躺,锡焊接,热焊之后,拔下个陶瓷电容来,边看电容脚边道:“短路,你们宿舍这台机是邪性啊,北桥都发黑,内存条烧两牙金手指,愣是还能用。”
众人看着骆家龙娴熟动作,那叫个佩服得无以复加。满计算机系,通软件不少,可通硬件不多,像老骆这样软硬都通几乎是绝无仅有位,豆包钦佩道:“骆驼,这两手什时候教教兄弟,玩得真溜啊。”
“这算个毛呀,们高中电子爱好者就玩过BGA封焊,焊个芯片最少都二十几个脚,这个小儿科。”骆家龙道着,找个替代品,插焊,跟着竖起机箱,狗熊异样,瞪着眼不相信地道:“这就好啦?你这包烟挣得也太容易。”
“敢赖账小心让它马上坏啊。”骆家龙威胁句,接驳好电源,开机,嘀声点亮,显示出来,那瘟都死叉
“快快,骆哥,十万火急……狗熊电脑死活起不来。”
晚饭过后刚回宿舍,豆包揪着隔壁宿舍骆家龙,死乞白赖把人家从床上拉下来,往自己宿舍拉。骆家龙拗不过这货,不情愿地被拉进那个大部分人都不愿意进201宿舍。这宿舍正对楼水房,年四季都荡漾着尿骚味,本来味道就够呛,偏偏又聚窝懒汉。进门就见扔得那堆臭运动鞋、运动袜,宿舍里,熊剑飞正埋怨着豆包把他那台老爷机给整坏,见专家来,赶紧地让座。
“怎坏?”骆家龙摁开关,光风扇转,点不亮,这哥们是计算机系,就因为教刑侦班几招怎翻墙进国外网站,已经被大多数害虫引为知己。
问怎坏,狗熊生气地揪孙羿问着:“孙子,到底怎坏?是你还是豆包?”
电脑就在孙羿床脚下,机箱盖都没有,长年裸机运行,孙羿嬉皮笑脸道:“睡迷糊,起床吐口唾沫,个不小心,吐主板上……不能赖,你机箱盖都不盖。”
“骆哥告诉你啊,可邪门,孙子口吐主板上,那屏幕上吧唧出来个对话框……发现新硬件,正郁闷着呢,又是吧唧下子,嘭!冒股烟,起不来。”豆包形象地表述着,惹得兄弟们干好笑,门开着,汉*汪慎修和牲口张猛也进来,听这等奇事,俱是不信,直斥豆包胡扯。
不过也有人信,此时看那台老爷机,就个机箱框架,是狗熊在二手市场做生意老乡白送他,二手货中淘汰货,还愣是支撑到毕业。警校可不同其他学校,作息时间卡得紧,上机是集中学习,宿舍里根本不提供网络接入,所以宿舍里电脑也很少见。这台也就是因为太破,连查风纪都不忍扣留才勉强保留下来。不过在兄弟们心中这可是宝贝,偶尔生理饥渴,可都是通过屏幕观赏解决。
众人可惜着这老伙计,专家骆家龙瞧瞧,咧着嘴道:“太破,这都几核时代,你这还是赛扬系列,从进学校你们就拉修电脑,光主板给你焊八回啊。”
“别摆功成不成?能不能修吧?”狗熊问道。
“老规矩,包烟。”骆家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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