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得渐渐热烈,也渐渐接近最佳合理结果,今天发生这个意外恐怕都是因为落选有点气,气之下全部自投罗网,在讨论到究竟会荣膺个什样处分时,吴光宇发现不对,小声道:“余儿呢?妈他带头,怎没他。”
“回家,他说今天听选拔,肯定郁闷得回家过不好年,还不如不听呢。”豆包道。
余罪不在,可把兄弟们给搞得更郁闷,半晌顶缸熊剑飞才憋句:
“这个贱人……哪回出事也能溜,不能放过他啊。”
“对,有钱块花,有处分块背。”众人附和道。
风纪处就设在警校器材仓库后面,专为犯错学员准备,行人进两扇打开大门,层器材室,二层三层是干净得连桌椅也没有房间,据说这里曾经是禁闭犯错学警地方,最长关过个月禁闭,不过自从警校教育体制改革,不诉诸类似体罚教育方式之后,这里就荒废。偌大两层楼,空落落地,顶多有几个房间有乒乓球台,平时用于业余娱乐,用时方便学员爬在上面写检查。
这队参与打架被风纪队扔进个带乒乓球台大房间,老规矩,面壁站排,不许交头接耳,风纪队扔下他们,嘭声锁上门就走。风纪走,队伍哗下子散,倚墙、屁股坐地上、靠着墙颓然而坐,个个如遭雷击,蔫到极致。
“不对呀,兄弟们……咱们都久经考验,就进派出所也不至于被人兜老底,可今天怎?都这老实就进来啦?”董韶军最先发现不对,不是没有发生过类似事,但凡这类事,就被抓住也死不认账,何况根本就没抓住。
他说,都愣,有人反应过来,李二冬指张猛和熊剑飞生气地道:“还不是这俩傻逼,人刚诈句,他们就站出来。”
“们傻逼,你跟着傻逼走,你是什东西呀?”熊剑飞反问着。
……
楼上不知道楼下开来辆别克警车,车里许平秋正饶有兴致地听着这干学员对话,江晓原却是脸上阴晴不定,不知道许平秋此举何意。虽然不准备追究,但却把自己推到台前唱白脸,那群即便打架学员,在他看来,其中也不乏好苗子,真要背个处分,回到原籍怕是派出所都不收。
“许处,你不会诓吧?可按你说做,现在全系学员,怕是要恨死。”江晓原难堪地道着。
警校这个特殊氛围里,过于强调团队和协作精神久而久之有并发症,老师护短、同学间同样护短,在这个特殊集体看来,只要没有打伤打残,打
问得大伙噗地笑,李二冬好不糗样子,不说,骆家龙却是笑道:“也不是什坏事,十几个人扛,总比他们俩扛要轻点。”
都是未来警察,对于法不责众有比较透彻理解,再严重,也不至于把十几个都开吧,何况在他们看来,打得不算很重,鼠标担心地道:“哎说兄弟们,不会是打得那人中奖吧?”
这意思是打到官富子弟身上,说这个,都有点心虚,汪慎修紧张地道:“怕是要中奖,解冰找人,肯定也差不到哪儿?”
“不会是解冰那狗日吧?”张猛恶狠狠地道。
“要是他,出去老子非阉他。”狗熊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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