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察觉到她躲避,不想卡在这里,叹口气,跳过这个话题:“那,那觉得满满和之瑾姐好像已经猜到们关系,可以不对她们保密吗?”
年纪小时候,谈恋爱,心中甜蜜与喜悦,总是恨不能与全世界分享。萧菀青自己也是从那时候过来。她知道她要求林羡完全不告诉别人,对她太残忍也太苛求。她只是,只是害怕林羡单纯与勇敢,会伤害到她自己。她害怕林羡不知道畏惧地过早对外宣告自己恋情与取向,会遭受无端恶意与伤害。林羡没有经历过,她不懂,萧菀青不想,也不愿意让林羡经历那些,她曾受到过委屈与愤恨。
萧菀青想,林羡还小,还承受不住。她应该直像不曾遇见自己般,这样乐观又勇敢着。她不应该因为这短暂欢愉,为这不知道能持续多久冲动,付出这样大代价。
“她们没有关系。”但信得过人,她不介意。
林羡点点头,表示知道。她只当做萧菀青现在刚刚开始,还有很多顾虑,还放不开。她安慰自己,
答应,或者,你不喜欢。”
萧菀青心跳,仿佛跟着手中感受到林羡心跳,起起起落落,急速跳动着。血液加速流动,带起她周身火热。她凝望着女孩强颜欢笑又执着坚定模样,终于,放弃最后挣扎,承诺道:“答应你。”
林羡颓唐心顿时又复活。她兴奋激动地“啊”声,伸手就把搂过萧菀青纤瘦身体,像小狗喜极疯狂摇尾巴般,小脸在萧菀青肩膀上狂蹭,又哭又笑哽咽失态道:“萧小菀,你怎这坏,下子让人那难过,下子又让人那开心。”
萧菀青肩膀湿湿,心里也湿湿。她听着林羡娇软控诉声,满心柔软,唇角,情不自禁地有清浅弧度。她抬起女孩埋在自己肩头小脸,轻柔地帮她擦拭着泪水,刮刮她有些红鼻子,爱怜地娇嗔她:“小坏蛋还敢说别人坏。”
林羡舍不得挪开眼,瞬不瞬盯着萧菀青这只对她展露温婉柔美面容,嘟嘟嘴,哼哼唧唧,没敢应声。
萧菀青见她平缓心情,才继续回到最初那个话题,端肃点神情,认真道:“羡羡,希望你可以答应三个条件。”
“你说。”
“第,希望你可以暂时对别人保密们关系,特别……特别是你家里人。”她想到周沁林霑,老师和师母,还有林羡祖父母,负罪感、沉重感与自厌弃感下子又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自从放纵自己回应林羡之后,就直掩耳盗铃着,不敢深思,不敢深想。她不知道从此以后,自己该用什样颜面去面对她们。她像个卑鄙小偷,偷窃人家无价之宝,还贪婪地奢望着,对方能够晚点发现,再晚点发现。
林羡直知道萧菀青定对自己家里人有顾虑,理解萧菀青现在定害怕马上让他们知道她们关系。因此,对萧菀青要求她暂时对自己家里人保密没有太多异议。只不过,她还是忍不住提醒萧菀青句:“以后,她们也会知道。定会说服她们。”她是要和她走辈子,她早晚都会告诉父母让他们祝福接受。
萧菀青低声道:“但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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