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惊澜闻言,微微蹙眉头。她提着包,往台阶上走几步,认真地打量两眼夏之瑾,平静地陈述道:“你发烧。”
夏之瑾垂眸应她:“知道。”
“叫医生吗?”
她语气很平和,仿佛还带着点关心,夏之瑾差点有些想不起来,她是怎样居高临下几次三番地用钱羞辱自己。她敛下眸,把手中有些微凉热水喝光,淡声拒绝道:“不用麻烦。”说罢,她转过身,抗拒道:“先去休息。”
时惊澜望着女孩高挑纤弱又倔强孤单背影,微敛下眼眸,不怒不恼,眼波淡淡,仿佛带着点然慈悲。
阵冷阵热,忽然就心生悲凉,咬着唇,鼻头酸涩。
她难得脆弱地想和时满示弱,想告诉她:发烧,很难受。
可短信删删减减,最后,她也没有发送出去。
楼下木门被人重重地合上,发出响亮声响。夏之瑾心头动,猜测着是不是时满中午没有见到她回来。
她端着水杯带着些不自觉地期待出客厅往楼梯口走去。
她靠着扶梯,从包里取出手机,给时满发短信,而后,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出乎意料,让她失望是,回来人,不是时满。
是很久没有回来过时惊澜。
时惊澜像是从哪个会议上刚下来般,婉约黑色长裙外套着利落长西装,发髻整齐地高高盘起,气势逼人。
听到楼上脚步声,时惊澜仰头,静静地朝着声源望去。看见是夏之瑾,她不咸不淡地问她道:“怎这时候在家?”
夏之瑾自从和时满在起后,和时惊澜单独两人相处时,就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她咬咬唇,轻声回答道:“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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