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林羡沉寂许久,用“久盼君归”笔名,在网上发表她在萧菀青指导下完成大纲第篇长篇小说,经由几个微博大V扫文号自发推荐,举成名,炮而红。所有收入,她都存入当年她上交给萧菀青,萧菀青最后又经由温桐留给她那张卡上。
她直在想,萧菀青可能去哪里,可能从事什行业。几次三番,她去到萧菀
她说:“爸爸,叩头是谢谢你和妈妈这多年爱护有加,二叩头,是对不起昨日给你和妈妈带来惊吓,三叩头,是希望你们体谅,往后无法听从你们劝告,只会意孤行地朝着这条路继续走下去。”
林霑见过林羡坚决与癫狂,已经不敢再拿孩子儿戏眼光来看待林羡感情。他静默片刻,问她道:“林羡,你不会后悔?”
“不会。”
“那你走你路去吧,你妈妈这边,来照顾,来疏通。林羡,只有个条件,往后,再不要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林羡阖眸苦涩答应道:“谢谢你,爸爸。答应你,想来,这也是她离开时对唯要求。”
又太过激动,昏迷过去。
凌晨两点钟,林羡毫无征兆地醒过来。
林霑坐在她身边守夜,怔怔地盯着林羡手臂上包扎好刀口,眸色比夜色还要沉郁。
“爸爸。”女孩突然艰难地启唇,沙哑叫他道。
“你醒。”林霑惊喜道。他上前轻声问她道:“口渴吗?是要喝水吗?”
林霑想到下落不明萧菀青,不由地也是长长叹口气。孰对孰错,谁亏欠谁,好似再也说不清。
*
2013年,是林羡人生分水岭。这年,爱人萧菀青不告而别,下落不明。出院后,她才知道几日前,好友时满出国留学,从此,杳无音讯。
巨变发生只是瞬间,留下痛苦与遗憾却像是是漫长得没有尽头。
林羡和周沁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母女间,仿佛永远隔着层薄膜,再也走不到对方心中。出院后,林羡去趟温桐家,拿到萧菀青留给她银行卡,房产证和其他各项资料材料。她抱着这些东西,开着车路哭着回去。她彻底搬出父母家,回到萧菀青家,再难再潦倒,她也没有动用过萧菀青留给她银行卡、没有再接受过父母分毫接济,自力更生。
林羡轻轻摇摇头,感受到脑袋疼痛,她止住动作,回答道:“不喝。”她顿下,字字认真问他道:“爸爸,最后问次,你们,真不知道她去哪吗?”
林霑顿住倒水动作,沉默片刻,坦白道:“羡羡,们真不知道她去哪。和你妈妈只是让她和你分手,和她商量好,让她稳住你,让你好好吃饭,安心考试,并没有要求她离开岸江市。这也是出乎和你妈妈意料之外事情。”
“她太解,只要她还在岸江市,怎可能答应和她分手。”林羡悲哀呢喃出声,心如刀割:“所以,其实是逼走她吗?”
可如果知道她这样坚决,萧盼盼该知道,比起让她无依无靠地游荡于陌生城市,她更宁愿委屈自己,从此不远不近地看着她幸福。
她艰难地坐起身子,跪立于病床之上,弯下腰朝着林霑磕三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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