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什都唾手可得人来说,得不到,才是最好;对于掌控欲极强人来说,无法掌握,才是热情最持久。这是这些年她在与时惊澜你来往感情交锋中,慢慢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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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是替众多花痴你对象粉们问。作者大大,你缺对象吗?”端庄靓丽女主持人含笑打趣面前事业有成、才貌双绝年轻女人。
沉默片刻,林羡紧抿着薄唇渐渐松动,抬手覆在领口,隔着衬衫抚摸着胸前那块早已熟悉得像她身体部分温润白玉,唇边重新挂起浅笑,淡声道:“可能要让大家失望。”
她目视着镜头,像是透过镜头在看着什,眸色深深,温柔又忧伤道:“说起来,如果她能够看到这个节目,想告诉她,心从来没有变过,非常,非常想她……”语到最后,直从容沉稳语调,竟带几分哽咽。
怎样柔婉得好似扶风弱柳、又坚强得有如凌冬铮梅挚友,眼神渐渐悠远……
时惊澜见温桐明显在想萧菀青,因而怔怔失神模样,微不可觉地蹙蹙眉,红唇渐渐抿紧。
半生浮沉,历经世事,她早就过需要山盟海誓,情话绵绵时候,可温桐,到底是有些太风轻云淡,进退有度吧。
五年里,她们像情人般,在工作之余,起吃饭、度假、上床、甚至,见过家长,但是,却谁也没有挑明过对彼此感情,更没有确定过关系。温桐除最开始两年还能看得出对她有明显柔情与眷恋,后来竟越发地不卑不亢,不动声色。时惊澜开始还觉得享受这样没有拘束关系,到后来渐渐沉沦,认清自己想要稳定,就变成暗自忍受。
谁先动心,谁就输。主动权从最初在她手里,不知不觉中好似过度到温桐手中。
十月末夜风从打开着窗户吹拂进来,带着深秋丝丝凉意。倚靠在床上身形单薄、长发微卷端丽女人像是感受到冷意,不由地抱紧怀中半人高毛绒泰迪。她凝视着屏幕里卓尔不凡女孩,温柔如水眸里盛满化不开深情与忧郁。
这里是宜屏下属个生活节奏缓慢小县城,靠近那年,萧菀青与林羡身心交付那晚行至那段江岸。
离开岸江市后很长段时间,萧菀青失魂落魄,茫然无助,满心是对林羡牵挂与不舍、对
时惊澜放不下面子主动挑破关系,沉下气,开始暗示。她以为温桐在意她在外风评,收起早年为生意,逢场作戏,毫不在意满天绯闻姿态,成圈里出名洁身自好,不近男女色。可温桐除某次在床上玩笑般地询问过她次外界关于她转性传闻,居然依旧无动于衷,没有表示。
时惊澜捉摸不透愈发干练沉稳温桐心思,有些暗恼,又有些心痒。
她掀开盖在身上薄毯,起身赤着脚踩在鹅卵石铺就地板上,爬上温桐倚靠着躺椅上,单腿跪在她长腿旁,俯下1身,如古潭般沉静眸子幽幽地地凝望着温桐,面色冷淡地问她:“你在想什?”
温桐回过神,目视着这个向来惯于掩饰自己女人,伸手揽住她腰,把她带向自己,眼底有狡黠笑意闪而过。
她轻吻着时惊澜细嫩耳垂,含笑地低柔问她:“你想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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