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诺城道:“车里没准备给小孩子吃零食。”
姜启宁:……小、小孩子?
对不起,现在听见“小孩子”三个字,他PTSD要犯!后遗症十分严重!
不多时,姜启宁安静如鸡地苟起来。眼看青鼎大酒店快到,他才捡起成年人该有脑子:“城哥,你说纪斯到底是谁啊?”
“怎突然问这个?”
江梓楹:……
门口有人?
等等,他们请错人?
……
乌龙破事结束于深夜。司诺城把人从局子里捞出来,就见姜启宁像株霜打小白菜,蔫儿吧啦地躺在车后座,副生无可恋模样。
彼时,纪斯就站在自助餐厅门口处,亲眼见证姜启宁如何以狗刨姿势被拖出餐厅。
他与他们仅相距半米,姜启宁手指在地毯上抠出痕迹,喊声凄厉:“放开!啊不,别挠脚底板,啊!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住手!”
被挠到痒处姜启宁彻底栽。
纪斯:……
如果有缘人请人都是这种方式,那,相见争如不见吧。
并处理。
司诺城颔首:“请随意。”
拉基耸肩:“无所谓。”
祁辛黎慈悲为怀:“别打脸。”
姜启宁:……卧槽你们!
“抓人来自曲康。”姜启宁回忆道,“军衔不低,逮脚那个脖子上留着弹孔疤痕,不像是普通派出所警员。”
“这敏感节点来葫芦口,说是要找个黑发白衣、手握棍棒人。”姜启宁顿顿,有些不解,“为此,特地带来个孩子。说是,她可以‘看到’。”
“寻思着,身边除纪斯也没人能让警方这大动干戈,还采取这种莫名其妙找人方法。”
“那你招吗?”司诺城进入停车场。
“没有。”姜启宁哼声,“可不是
驶过三个红绿灯路口,姜启宁才飘忽地发问:“城哥,还是不是兄弟,刚才为嘛不救?”
司诺城道:“是独生子。”跟你不是兄弟,谢谢。
姜启宁:……
深知司诺城嘴毒,姜启宁不敢硬着头皮顶撞,只好悲愤地打开安置在后座小冰箱,决定把司诺城新车吃得遍地污糟。
谁知,小冰箱里堆满各种口味咖啡,别零食毛也没有。
这想着,大祭司以迅捷又不失优雅速度消失在餐厅门口。
同时刻,小女孩总算止住哭声,江梓楹可谓是精疲力尽。她累得捶捶腰,笑道:“多亏婷婷,帮阿姨和叔叔找到人。”
“不、不是……”小女孩憋住哽咽声,吐出真相,“没吃面。”
“什?”
“不是吃面,他在门口,呜——”
塑料兄弟情,根本就不行。
下秒,沈云霆个擒拿截获姜启宁双手,钢兵二话不说抱起他双腿。姜启宁顺二十几年,何时在大庭广众之下受过这等委屈,他奋力反抗起来,俊脸憋得通红:“放开!放手啊!”
“啪叽”,低配版权杖滚到桌边。
“哗啦”,低配版假发掉落在脚旁。
沈云霆和钢兵路把人架出去,姜启宁身上零件就掉到哪儿。不过,姜启宁在搏熊十八套手下挣扎那久,不是没有成效。他凭借激烈挣扎改“架”为“爬”,双腿被钢兵拉着,双手死死扒着地毯,终于连最后体面也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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