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悲剧不胜枚举,但凡大案背后有个盗匪漏网,就能给警员家庭带来无穷无尽麻烦。
就像现在,十来年前逃窜歹徒卷土重来。他们如跗骨之蛆,硬是要从别人身上撕下片肉来。
祁辛黎父母断他们路,他们就要祁辛黎断命。在得知“大仇能报”那秒,他们根本不会用脑子去想什绑架策略,什撤退路线,他们只想用枪抵住祁辛黎太阳穴,再崩他!
躲躲藏藏十几年,要不是帮黑心老板办点腌臜事又握住对方把柄,他们早没!这口气憋得真比王八命还长,如今得知仇敌之子消息,那还等什呢?
不等!
要不是十年前栽在燕京大队手里,他们现在依然是风光无比“大老爷”。
真是越想,越是对燕京大队恨之入骨!奈何这支大队把身份瞒得太好,否则,他们蛰伏十数年后卷土重来,绝对要拿他们家眷开开荤。
纪斯:……
大祭司静静地注视着那栋老宅,不语。片刻后,他凉凉笑,气定神闲地抿口咖啡:“来也好。”
他养白菜们需要长长见识,什是披着人皮妖魔。
个阴暗房间。他看到,八十平不到老式民宅里,有十三个腥臭渣滓聚在起。
他们配备刀和枪,副来者不善样子。
“你确定找到那对狗男女儿子?”为首者瞎只眼,脖颈上长疤抖抖,“就在这个市?”
“确定。”二把手露出排金牙,笑得阴森,“那张脸跟齐征长得模样,八成是狗男女儿子没错。就算不是,杀两只相似羊解解气,也是美事。”
“齐征!”为首者恨得咬牙切齿,“老子今天也要你儿子去死!”
他们带着家伙坐上面包车,在夜幕降临档口驶向大酒店。而这时,司诺城几人正在大酒店楼自助餐厅就餐,纪斯如既往地没有下来与他们吃饭。
距离他们这桌斜对面西南角坐着几个身正气便装军人,他们样貌瞧着很眼熟,可不待人细看,他们就别过脸。低调又安分,小心又谨慎。
司诺城假装没看见,只端盘子坐在桌前。正当他刀叉准备落上七
……
“人”这个词无法定义穷凶极恶犯罪分子。他们可以为包烟钱捅杀路人,可以为碗面钱把老板割喉,也可以为几百块钱贩卖熟人。
“人”在他们眼中就是堆货币。为百来块钱尚能如此歇斯底里,更何况是十数年前被警方断大进项财路呢?
断人财路,你死活;断匪财路,个不留。
饶是清剿毒贩、逮捕凶手警员们如何深藏身份,照样有不少人百密疏漏信息,最终被歹徒灭杀亲人。
“哈哈哈!兄弟几个也等着解气!”二把手笑道,“等抓到那个小兔崽子,们把他剖吧!隔几天寄只手,再隔几天寄只脚,然后来副肠子,最后运个脑袋。这滋味多好,多难忘。”
他们肆无忌惮地笑起来,形同豺狼。
“那小杂种身边有什人?”
“群富家子弟,可以绑来换钱。”
这是群实打实亡命之徒,人命在他们眼里等同于鸡鸭,不仅可以随意宰杀,还能称斤论两地卖。凡是能拿来捞钱玩意儿,都是好东西,也只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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