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开始是留下不爱吃部分,但现在是把爱吃部分也留下来。”资深警员道,“这说明,它或许会回来,继续这顿‘美餐’。”
“早年处理过起‘马戏团狮子吃人案’,两相比较之下,它和狮子对待猎物方式越来越相似。它们都会吃半留半,给狩猎场做下记号,再巡视遍领地和圈禁食物,最后再回来吃留下尸体。”
资深警员指着血痂:“这些都是标记。”又指着尸体,“如果们把它猎物带走,它可能会追着猎物闯进局子里。”
闻言,钢兵道:“那可再好不过,正好集火干掉它!沈队,们……”
“是说‘如果’,不是‘绝对’。”资深警员苦笑道,“怪物到底不是狮子,它有脑子,能躲能藏。这尸体被们带走,它可能会直接弃挑第二只。”
警方以最快速度抵达案发现场,黄色警戒线迅速拉起,隔绝后来者窥探视线。清洁工被接走进行心理疏导,其余目击者聚在块,你句句地拼凑起线索。
“认识这个人。”吐得昏天黑地目击者缓过神,有气无力道,“虽然只有半边脸,但那张脸就是们这块个叫‘张留’。”
“张留?”
“咱们这片个混子。”目击者说道,“不学好,打过爹妈,整天游手好闲还喜欢做些偷鸡摸狗事。”
“人品不太好,年前骚扰过几个大姑娘,被姑娘家人联合起来打顿,老实半个月。后来改去骚扰女学生,拘留所进好几遭。”
第四天清晨六点左右,街道清洁工推着小车在处偏僻巷道口停下。她慢吞吞地卸掉簸箕和扫帚,笑着跟早起路人寒暄几句,便走入巷中处理垃圾。
半分钟后,巷道内突兀地传来清洁工惊恐尖叫声:“啊啊啊——”
簸箕扫帚零落在地,接着是双腿疯狂摩擦在地上声响。清洁工手脚并用地爬出来,满嘴说着无意义胡话,直到路人飞快地向她聚拢,她才总算有点安全感。
“杀、杀人……”她哆嗦着伸出手指着巷道,涕泗横流,“人、杀人!”
心细女人立刻报警,胆大男人三五成组往里头走去。没多久,男人们短促惊呼接连响起,有两个甚至捂着嘴飞奔出来,冲到花坛里狂吐。
沈云霆点头道:“不错。而且,现在这个死者……他
“除这些,他倒也没招惹过什仇家,也不知怎就……”
另人说道:“听说他赌博,该不会是债主?”他做个抹脖子手势,随即又困惑道,“真要是债主,砍人总得有声音吧?可咱这片没听见奇怪声响。”
目击者们议论纷纷,好会儿才停歇。
警员们收拢情报,和气地把目击者送回家。待现场不再有外人,名资深警员戴着手套轻轻划过血痂,又看看受害者尸体,说道:“怪物狩猎方式变更。”
“嗯?怎说?”
“快报警!”
“大家别进去,别堵着,给警察让路!”
“散开!都散开……呕!”
有人死在巷道里,死状惨不忍睹。干涸血痂糊满垃圾桶,破碎尸骨以种扭曲姿势被塞在里头。半个脑袋嵌在尸体两股之间,仅剩只眼没有合上,正直勾勾地盯着人看……
见者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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