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雅第次摁开通讯器,硬是忍着七窍流血痛苦冷声道:“感谢你们给注射龙血,让觉得杀人也不是件可怕事。”
说着,她把扯掉通讯器,仿佛是扯断与多瓦城最后丝联系。接着,在大兵们被句话震得发懵档口,她全力勒过羽龙脖颈,急速转向外海区域。
南雅何尝不想驾驭羽龙去拯救自己父母,可她不确定亲人是否被转移,沿途会不会伤及无辜?更何况,现在对峙已让她精疲力竭,如果再不按计划行事,怕是走不脱!
羽龙剧烈挣扎,在高空中急速旋转。它想把脊背上蝼蚁颠下去,奈何南雅着实性烈,硬是死扒着不松手。这般反复数次,直到枚弹药击中羽龙长尾……
“昂!”羽龙喉管溢出痛呼。
南雅没有犹豫,直接松开桎梏。顷刻间,羽龙毒汁摧毁她见不得腌臜东西。
她从没有主动伤害过谁,也不会去伤害谁。但汉姆斯种种骚操作,完全是在她雷区蹦迪。
南雅本不愿杀人,可惜汉姆斯没给自己活命机会。先动她亲人,再强迫她卖命。而真正戳中她杀气是,汉姆斯说要杀那批大兵。
亚克队长说,南雅比他女儿年纪小……
他是个父亲,有个比她大不几岁女儿。南雅明白失去父母是种怎样感觉,正因为经历过,所以她不希望有人承受这种痛苦。
汉姆斯是白屋典型走狗。
作为金字塔顶端“精英人员”,他很清楚特权可以让他为所欲为,也能让被压迫人无法反抗。他享受高高在上、执掌切视角,更享受让人匍匐在脚下供他驱使卑微模样。
他习惯利用特权得到想要东西,也习惯当白屋马前卒。十几年恶习养成,已让汉姆斯看不清世界变天局势。胁迫南雅,威逼南雅,是汉姆斯觉得“很正常”办事方法。
就算南雅是难得见异能者,他也不信个未成年华裔能翻出什风浪。
同样,白屋不仅抱着同款傲慢,还喜欢利用极端傲慢者。
如果她径自离开,汉姆斯去找亚克麻烦怎办?亚克要是出事,他女儿怎办?南雅相信汉姆斯这禽兽什都做得出来!
故而,汉姆斯必须死!
她做到。泪水混着血水起淌下,南雅明白自己是再也回不到从前。
她杀人……
没多久,耳边传来些不知情大兵怒吼声:“你是故意吗?你……”
所谓傲慢者,就是伪君子、真小人。用得好,他们严酷手段能帮白屋办妥切见不得人琐事;用得不好,他们就是背锅牺牲品。白屋绝不吝啬除掉他们,再把所有罪责推到他们头上,最后换种温和方式解决问题。
有傲慢者非人手段在前,相信饱受折磨受害者定会对白屋“温柔”感激涕零。如此,大事化小,小事化,白屋达到自己目标。
于是,前者享受权力,后者给予权力,二者拍即合,就成为最佳拍档。
可谁也没有想到,南雅旦狠起来,根本不会给白屋反应时间。她不但杀死走狗,还没留给白屋任何挽回机会。
她看得见特工持枪射击时,发现子弹全被融掉错愕。她听得见汉姆斯察觉事态失控时,立刻讨饶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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