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命数，也是定数。
魔语继续：“你是个不错
藏品，死前有什
遗言，
巴努鲁很有兴趣听听。”
祁辛黎被魔语冲得头晕眼花，额角青筋梗起：“你们恶魔废话都这多吗？”烦死
！
“哐——”顷刻，如有实质大门碎裂声传来，在苍穹往复回响，经久不息。
这时，喧嚣有
瞬平静，炮火攻击停顿起来，远方杀气也消散几分。人类还不知道发生什事，可恶魔明白，地球上成形界门已经全碎。
“不，最高处不属于你。”
“最高处应该属于能杀赛娑娅家伙，你就放在第二高位置好，藏品。”巴努鲁废话狞笑道，“听见吗？咚咚咚声音，你们界门就剩下层。”
“杂鱼就是杂鱼，破界门还要这久，是界门背后怪物难对付？还是它们太废？”
巴努鲁俯身，大手合捏紧祁辛黎脖颈，将他举过头顶：“在杀你之前，就让你看看这个世界是怎被吞噬掉。”
在魔语冲击下，祁辛黎口鼻溢出鲜血，可他眼神愈发冷淡。虽然听不懂牛头怪在说什鸟语，但他猜也能猜到，多半是在恐吓他会毁掉世界云云。
脑魔终形——二重身！
……
加州，废墟之地。
祁辛黎手抓着虬结牛角，脚蹬住巴努鲁面孔，大力将他从天穹踩到地面，借势往前滑行出去，足有千米有余。
但很快，巴努鲁拽住祁辛黎脚把将他甩出，又拍地面翻身跃起，炮弹似砸向祁辛黎落脚点，落地就是个大坑。
空气在波动，传来类似千军万马声音。只只浑身黝黑、形同蟾蜍低等魔从宁原魔窟、岭东界门、北洲极地……冒出来，循着血肉香味分别往各个方向狂奔。
巴努鲁拖着祁辛黎跃入高空，让他俯瞰这片即将被摧毁大地。就见乌压压片低等魔山呼海啸地奔涌，冲进城市，冲垮防线。
人类，陷入苦战。
祁辛黎目眦欲裂！
“哈哈哈
“只要邪恶存在天，杂鱼就杀不完。”
低等魔衍生自暗域，是大宇宙恶意反映体。最喜欢吞噬生命、扎堆群居在恶念重地方，是天生追随高级恶魔奴隶。
“你们这颗垃圾星球，又小又弱，可恶意却不少。这种恶意，就连巴努鲁都感到吃惊。”
人性之恶沉沉地覆盖在地球表面，像层擦不去油渍。越累越多，最终世界决定重新洗牌，用人类鲜血来擦干这片脏污。
而用来覆灭东西，就算不是怪物也会是恶魔，没有恶魔也会有天灾人祸。
祁辛黎险险避开，却不料对方大掌把扣住他头颅，将他压进后方承重墙里。
“哐”声巨响，他落入废墟，头破血流。
巴努鲁蠕动着嘴吐掉四枚血牙，解放全形态他本体像头高达五米蛮牛。张开牛角旋转、尖锐，足有两米。而浑身腱子肉泛着金属光泽，几乎无惧伤害。
在暗域，打开符文他可与利卡萨战不落下风。没想到在这个贫瘠星球上，居然有羊羔能拖住他这久。
“你很不错。”巴努鲁抬起脚，踩在祁辛黎身上，魔语阵阵，“能逼释放符文力量，是个不错藏品。会把你头颅摘下来，放在‘墟’最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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