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还真是他能做出
事情……
想到司诺城“泡咖啡自由说”，纪斯不禁陷入
沉思。
此后
段路，觉醒者走近三十分钟。越是沉入万米以下深海，他们所见证真相越是超乎常识。
正因为人类科技水平还无法达到自由出入深海程度，所以海底“遗迹”被保存得相当完整。
他们见到座根达亚文明时期遗留石像，它断得仅剩个头颅和半边肩膀，却不难看出它有着人类五官，以及人类没有第三只眼。
事实上，纪斯是以宇宙为棋盘，以万物为棋子。与他对弈不是所谓命运、恶魔，甚至不是魔王亚巴顿，而是无影无形、无处不在大道。
他早与祂“厮杀”日久，现今也进入白热化状态。
他不会合道，所以……大道挑个合道者·司诺城。
只是大道无形，祂在冥冥之中推动这个选择，意义远不止于此。但无论司诺城起到作用是什
，纪斯觉得最后赢始终是自己。
毕竟情感波动骗不人。
鸿钧合道，后化作大道本身。他即是道，道即是他，补全天地法则，度过湮灭大劫。如此，才有上古洪荒、鸿蒙初开。
但落在纪斯眼里，此法不妥，而“合道”二字更是意义重大。
或许“合道”就是鸿钧之道，对于别人想走什样道，纪斯从不置喙，可要是让他与大道达成这种“你中有
，中有你”关系……拉倒吧，他怕是会弃道不修。
打生打死、打穿轮回、重返地球，若是他汲汲营营这久还落得个跟大道平分秋色结局，甚至得靠“合道”成就宏愿，那还配当轮回大祭司吗？
要不出手，要全都有，纪斯直是个野心家。
时光流逝不知多久，它居然还没被彻底腐化。细细凝视，他们发现石像上附着着层薄如蝉翼能量，脆弱如泡沫，但切实存在着。
“能量……成膜？”祁辛黎蹲下来，想摸又不敢摸。他有预感，自己要是碰到它，八成会戳破这层能量，到时候这石像必然被海水重压粉碎。
“嗯，与‘大能遗蜕’是个原理。”纪斯道，“生物有生物力场，能量越高生
人内心爱、恨、平静和愤怒，都是能量表现形式，有什情感就传递什波动，哪怕性格再别扭人，传递情绪也会变得直接。
而司诺城传递给他感觉，如天广阔，如海包容。很纯粹执着，很投入信任，以及不求回报……爱吗？
唯有这种感情传递，让纪斯觉得陌生且新奇。它像是颗笋，要层层剥去外头“借口”，才能看见真实内心。
裹在外借口会让它变得坚硬，似乎戳下人真能戳死。可往里探去，方知他无害。
简言之，如果司诺城是大道选择棋子，那他必然是大道棋盘上反水最快家伙。有可能盘棋下着下着，司诺城就带着敌方棋子投诚。
不过，合道说……
思及鸿钧选择，纪斯再瞥向身后司诺城，握住大杖手微微紧。
他是名下棋人……
司诺城也好，祁辛黎也罢，都以为他在用这天下做棋盘，执人类为棋子，与毁灭日命运作斗争。打赢人类能活，而纪斯会因为救世功德飞升。
这猜想——是如此，但绝不仅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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