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锋打完,司逸歌深知斗嘴占不上风,即刻单刀直入:“大祭司资力雄厚,是阿城高攀。虽说不会管阿城选谁结婚,但阿城到底是弟弟。如果你不介意,还请告知些信息。”
“比如你生在何地、家住哪里、今年几岁,在起是住司家、住基地,还是要离开此地前往别处?”她总有权问问,对方会把她家人带往何处吧?
纪斯敛恶劣性子,实话实说:“生在江南,本是世家子。因系列意外,开始‘流浪’,等修为大成后回乡,才发现家国已不在。”
“活多久,连自己都忘。”纪斯笑道,“住在何处、前往哪方全无所谓。寿元无穷尽,天地无所限。……”
恰在这时,书房内爷孙争锋已趋白热化。外头两人不约而同地止住话头,安静地倾听里头发生事情。
“是吗?”纪斯只好遗憾地说,“看来‘河洛书’、‘八阵图’、‘东皇大印’是送不出手。”
司逸歌:……
确认过说话语气,是跟阿城样气死人不偿命货。所以这俩能走在起,全靠彼此不说人话吗?
“不知司家缺不缺代步工具?”纪斯笑道。
“不必。”司逸歌温柔道,“眼下这世道,打打杀杀真不好。老宅五个车库限量和外包机场飞机,许久不用都快生锈。饶是您送,怕也是用不上。”
司逸歌把书房让给爷孙俩,但没说把书房外走廊也让给爷孙俩。门关,头侧,她本想听个仔细,谁知走廊上早站个不速之客。
纪斯答应司诺城在外逛逛,可书房外走廊也算是“在外”吧。脚挪,步跨,他靠在墙边听个壁角,谁知没多久就出来位大小姐。
对视三秒钟,微笑同种。里头爷孙辩论火热,外头两人也“相谈甚欢”。
司逸歌:“久仰大名。”
纪斯:“实乃幸会。”
待司老爷子番严厉陈词过后,司逸歌心略提起来。她以为爷爷强拆会引起纪斯不满,没想到是,对方八风不动,依旧是那张温和含笑脸。
喜怒不形于色,让人看不透……
“无需介怀。”纪斯忽然出声,“他问出口话,正是也想
“是吗?”纪斯不禁叹道,“确实是用不上……”
司逸歌勾唇,正想引出些“不必介怀,司家重人不重物”大论来提升格调,却不料纪斯下句话直接对她造成,bao击!
“毕竟‘星际战舰’有南极洲那大,这里确放不下。既然放不下,自然也用不上。”
司逸歌:……
你跟那个傻弟弟真是绝配,麻烦拴紧对方,都别出去祸害人!
“不敢当,您可是中洲独无二大祭司,劳您纡尊降贵来司家老宅,是们怠慢。”司逸歌说话极客气,却也没喊他入座、上热茶、闲话家常。
说白,这是隐晦下马威。
纪斯更客气:“言重,有生之年能来趟司家老宅,是之幸事。上门还两手空空,是疏忽。不知城城家眷喜欢什,凡有,定然相送。”
好家伙!“城城”都给喊上!
司逸歌内心世界是火山爆发,面上却团和气:“大祭司有心。只是司家虽无金山银矿,但也有几分薄产。秦篆唐画宋印已有,倒是不缺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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