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诺城和纪斯:……
祁辛黎冲江梓楹和沈云霆眼神示意,三人机智地远离“战场”。果不其然,司诺城微微笑,三憨批生死难料。
他捞过含羞草,难得温和:“老姜,你不是直想脱单吗?那这束捧花就送·给·你
“司老大,还有。”俞铭洋笑眯眯地抱出株庞大含羞草,它叶子全是锋利锯齿,碰下立刻合拢,像极绞肉机。
可就是这样台绞肉机,俞铭洋居然说:“喏,这是特意用十种病毒栽培品种,可牛逼!敢碰手都给你夹断,送给你俩当结婚捧花,别客气。”
说着,俞铭洋捡起地上冰雕鱼送进含羞草叶子里,只见它咔嚓合,鱼瞬间成“鱼豆腐”。
“就是嘛,你俩那厉害,捧花能跟别人样吗?”邵修起哄道,“和无涯也随份子,九十九道姻缘符,再来十枚壮阳大补丸!”
司诺城和纪斯:……
“继续吧。”
两人沿着大陆线推进,发现在他们端掉深度沦陷区后,联盟军队已经将失地收回。
大量据点延伸,军队密集分布,他们紧守在开启界门处,布置武器、反界门装置,又拟定不少撤退路线。
“你说们胜算有多少?”司诺城问道。
“不可说。”纪斯在唇边竖起手指,“看造化。”
黑暗。
“只要能活,人类迟早会走出‘门’。”纪斯道,“就像你回溯前世时见过星舰,那便是智慧生物能达到科技程度。”
但现在人类还远远达不到那种水平,被动挨打是他们目前定局。
他们所能做,就是让人类扛过这几顿毒打,走向更高远位置。
“这段历史会被铭记……”司诺城道,他能“看见”人间淌满鲜血,山河堆积尸骨。哭声与呐喊,愤怒和拼杀,像极精灵王曾踏上战场。
不知为何,他们从队友身上感受到股强大怨念,它有个生动名字,叫作“吃瓜不带”。
卓无涯笑:“他俩单独离队三天,神情不觉疲倦还神采奕奕,像是需要壮阳人吗?看这时长,你们与其送些有没,还不如多送几床被单。”
道宫道士真是点也不正经,许是个中老手,说着便拍脑袋笑道:“哎呀,其实也没必要,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嘛,多逍遥自在。”
“是极是极!”三憨批点头称是。
拉基:你们是不想活吗?
他们再度飞掠大南金月牙、瑜伽乌拜城,历经三个日升月落,可算到北洲极地。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极地还是原来模样。只是,没跟队友起喝西北风三天,这“伟大”友情终究是淡。
姜启宁见两人回来,发出吃不到瓜猹声:“哟,这是在哪度完蜜月回来?”提起手往冰窟窿里插,分分钟戳起条鱼,“喏,这鱼给你们,就当随份子钱。”
鱼落在地上蹦跶两下,立刻成冰雕。
司诺城和纪斯:……
恶魔与精灵,怪物与人类,虽然换时空、身份和基因,但宿命和业力感召直都在。
数不清多少年前,他战死在神魔沙场。而今,他想在地球上画个满圆,结束他每轮前世遗憾。
司诺城似是明白什:“原来,这是轮回。”
“也是。”纪斯淡淡道。
“还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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