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们花魁霓裳做
曲，怎
样？好不好听？”柳述追问道。
“不好听。”
“你好没品味。”柳
柳述扯
扯嘴角，发现太阳要落山，路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四周风动声音都显得格外宁静。
他嘴里哼起调子，是江南小调，沈柯没听过，但是挺爱听，调子里像是掺柔情蜜意江南细水，悠扬婉转。
聆听
会，突然发现曲子变点味。
“小娘子送郎啊~送到大桥上~郎想要跟诉衷肠啊~直把蜜嘴尝~”
“？？？？”
“放心，不会伤到自己。”柳述举起刀，开始蓄力，后退几步，不小心踩到篾匠脚。
“啊！”篾匠没忍住叫出声。
沈柯：“”但会伤到别人。
“大哥，你没事吧？！”柳述赶紧去看篾匠，脚踩到地上竹筷筒，“啊——！”
扑通声，脸摔进在竹屑里。
其实小五也没说错，接下来家里就要进入赤贫阶段，总得有点收入才行，这不是讲理想和抱负时候。
“太好。”柳述激动地抱住他。
“但是接下来你就要很辛苦，得好好跟篾匠大哥学手艺。”沈柯在他耳边轻笑道，“你可以吗？”
“当然可以！”柳述自信道。
“咳咳！”篾匠警告般咳嗽声再度响起。
考虑好吗？”
“这过去才刻钟。”
“刻钟都能做好多决定！”东街买马西街遛狼，北市看拳南市买裳，点不耽误，，多肆意生活啊，想想还有点小怀念呢。
离家久，还是会想念家和丰盈钱袋子。
就是不知道他家人有没有想他，应该在四处找他吧？
沈柯脚下崴，险些摔进旁边田里。
“这什曲子？”他额头青筋跳下。
“《霓裳送君曲》”。
“？”
沈柯只听过《霓裳羽衣曲》，这送君曲倒是头次耳闻：“是谁作曲？”
沈柯：“”
回去路上，柳述趴在沈柯背上，道：“只是不小心摔，并不代表不适合干这行，所以你还是放心去抄书吧！”
沈柯没有理会他担忧，而是问道：“膝盖还疼不疼？”
“有点。”柳述有气无力地趴下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双手在他胸前晃啊晃，“你要是累，就把放下来歇会吧。”
“不累。”
两人松开手，继续刮竹子，只是时不时相互对视眼，然后无声地笑起来。
篾匠：“”好羡慕啊，男人之间友谊，永远热血，永远热泪盈眶！
刮完竹子后，就该劈竹子，沈柯刀下去，劈成两半。柳述刀下去卡住。
“喂，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给丢脸。”柳述对着自己蔑刀说完，再挥起刀，脸上表情凶恶无比！
“注意别伤到自己。”沈柯关心道。
让他先躲过这年再说，到时候定哭着回去见爹娘呜呜呜呜呜呜。
“你怎？”沈柯见他眼眶渐红，漂亮眸子被层浅浅水雾蒙上，有些慌神，难道是因为自己迟迟不做决定，让他伤心？
“你别哭，答应你就是。”沈柯抬手用袖子给他擦眼泪。
“嗯嗯？你说真？”柳述倏地看向他，“真答应？”
“嗯。”沈柯见他不再哭泣，这才放下心，点头道，“抄书就抄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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