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述半垂着眼，目光落在他
唇上，身体徐徐前倾，眼波流转，却又在距离不过
指时候停下，按在嘴角拇指转而移到他唇中，忽然轻轻笑
声：“饭糊。”
“怎
样？”
“好吃，你也吃啊。”
“
摘时候就吃好多。”柳述不停地给他喂，沈柯口接口，根本停不下来，嘴里都快装不下，才用手挡住他投喂。
“哈哈哈哈！”柳述突然指着他大笑，“你嘴都乌青乌青。”
“是吗？”沈柯现在看不到自己样子，不过从他笑得前俯后仰样子看来，应当是挺好笑，也忍不住笑起来，“很丑吗？”
觉得是个不错合作，又说要给篾匠交学徒钱，谁知篾匠再次拒绝。
“他不适合做这个，还是尽早换行吧。”
“”柳述突然觉得好没面子，偷偷扫沈柯眼，却发现他神色如常，甚至露出副果然如此表情。
“那这个月也麻烦你，学不成是们问题，不是你这个师父不行。”沈柯说。
篾匠却坚决不肯收，其实他这个月挺高兴，虽然面上看不出来，但自从柳述来学艺后，他这里就热闹许多。
“丑倒是不丑，就是怪好玩。”柳述乐得不行，抬手按住他脸颊，“舌头伸出来看看。”
沈柯听话地伸出舌头，又是引来串笑声。
“跟中毒样，嘴角也是。”柳述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伸出拇指去擦拭他嘴边未干汁水，下没擦干净，于是多擦几次。
蜡烛上火苗摇晃下，柳述倏然回过神，发觉两人挨得太近，呼吸都快缠在起，手指无意识用力按下，他渐渐敛起笑容，喉结轻轻滚下。
种莫名氛围萦绕在这方，沈柯凝视着他眼睛，动不动。
院子里每天都叽叽喳喳，傍晚沈柯就会出现，来把人接走。
而晚上有空话，他们又会带几个村民来他这里闲聊，尽管他插不上话题，但能听到那些鸡毛蒜皮小事，心里也觉得热闹得紧，这个家总算没那冷清。
“算。”柳述见他直推拒，人都要快退到茅房去，才拉住沈柯，笑道，“大不多帮他卖点东西，就当抵账呗。”
看来也只能如此，两人回到家后，柳述去洗桑葚，沈柯熟练地进厨房做饭，但也仅限这个动作熟练而已。
“尝尝。”柳述将颗桑葚喂到他嘴边，沈柯坐在灶前，手上握着火钳，低头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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