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文呢？”
“如果是每日都要描
话，五百文不划算，除非有重大日子，比如成亲。”
“那你们说
去给新娘描妆，能不能赚钱？”
张默笙摇头：“你别忘
，你可是男人，谁家愿意让男人去给新娘描妆？”
“也是。”柳述又琢磨
会，忽然笑眯眯地看向她，“你愿意学吗？”
几年前他曾这样报复过在学堂里骂他和娘亲下贱几个人，最后都被他迷得死死，然后发现自己喜欢就是他们口中贱种，那又爱又恨表情真是笑死人。
“柯深见过你这副模样吗？”张默阳很是好奇，“他有没有很震惊？有没有被你女装迷到？”
柳述笑容微收：“不能让他看到。”
他见过那几个男人为他女装疯狂样子，毫不遮掩欲.望，丑陋不堪，虽然他并不觉得阿柯也会如此难看，但他就是不敢去考验对方。
当然他更怕是，阿柯真会爱上他女装样子。
现在看，确实是十拿九稳。
事情进行到现在，目前来看还算顺利，柳述问道：“愿意嫁给方琼人找到吗？”
“嗯，隔壁镇有个寡妇，叫陈英莲，父兄以打猎为生，丈夫不中用，她把丈夫给打跑，想重新找个威猛夫君。”张默阳说。
“般配，方琼就喜欢这种不听他话女人。好，天仙名字就叫陈英莲。”柳述说。
张默阳又凑过来，目光在他脸上扫圈，扭头问张默笙：“妹妹，你这描眉画眼技术得啊，怎
不给自己试试？”
“学什学，不许学！”张默阳第个反应，“妹妹不愁吃不愁穿，学这个做什，去给别女人描眉画眼？可真有你，敢情不是你妹妹是吧？”
“她吃是你爹给，穿也是你爹给，所以婚姻大事也是你爹做主。现在是方琼，万以后又来第二个第三个方琼呢？她永远只能听任摆布而已。”柳述振振有词道，“但是如果她有门能傍身手艺，不愁饿死自己，那到时候就是想离开这里，都有底气多。”
此话出，兄妹俩都沉默。
张默
“你怕什，他现在就是见你，都不定能认出你。”张默阳说。
“效果真有这好？”柳述又忍不住为自己手艺骄傲，“你别说，爹之前都没能下就认出来呢，娘反应快点，不过那也是因为没捏声。”
“是真不错，本身你长得也好，这个妆容更是锦上添花，这手艺般人还真做不到，就不大会。”张默笙说道。
柳述听完，忽然问道：“那假如给你描个妆，你愿意花钱吗？”
“这要看你收多少钱。”
张默笙诡异地沉默瞬，才问：“你觉得会？”
“那是谁给他描？”张默阳不知想道什，转头看回去，眼睛都快木，“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是你自己吧？！”
“小小手艺，不值提。”柳述吹下自己右手。
“你以前到底是干什？！”张默阳对他来历产生莫大好奇，既能射箭打野猪，又能描妆撩蠢猪男人，他还从来没见过，忍不住怀疑道，“你老实告诉，你是不是有那种分裂症？个人能变出两个人那种？”
“小伎俩罢。”柳述不以为意，不过是他以前玩乐环罢，这招真是百试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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