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柯远远望眼,美则美矣,但总有几分不习惯,尤其是对方故作冷漠样子,与平日里肆意乖张大相径庭。
柳述又去方琼请他吃饭那家酒楼,不会下人就把方琼带过来。
“姑娘,你可让好找,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出现!”方琼急急忙忙地冲进来,想要伸手抱他,又被他眼神制止,只能按捺住心里燥热,十分君子地在他旁边坐下,含情脉脉道,“这几日都想死你,日思夜想,茶饭不思,你呢?有没有想过?哪怕只有瞬间?”
“你能扛起米袋吗?”柳述淡淡问道。
见他没有直面自己情谊,就知道是害羞,方琼笑起来:“这几日苦练体力,终于能扛米举鼎!”
沈柯连忙称是,问道:“您能给详细说下这个种植过程吗?”
朱大娘边剥玉米边给他说细节,除先前这些,还有天气节气、土壤温度湿度这些都提遍。
沈柯顿觉这是门大学问,用心记在脑子里,回家就提笔将其记录下来,又出发去向姐和其他人那里打探番,发现大致方法都样,但有些细节却又不样,比如肥料上选择,有是用鸡粪牛粪,有是男人们图方便直接去地里撒泡尿,种出来结果也是不样。
“阿柯,天都要黑,你还在写什呀?”柳述跑到他房间里来问道。
“记录下,原来种庄稼要讲究这多,想归类整理好。”沈柯说道。
头又去看南瓜,同样是惨痛场面,南瓜苗都快干死,挖出来瓜更是完全没长大。另边胡萝卜也没好到哪里去,翻完块地,才勉强找出几根能吃。
黄瓜情形稍微好点,虽然有点干瘪,但是好歹还能吃。
中午,两人吃着萝卜丝,凉拌黄瓜,心情复杂,方面为自己吃到劳动果实而高兴,方面又为惨烈收成而感到伤心。
“是不是哪个步骤没做对?”柳述问。
“嗯,下午去问问。”
“真?”
“千真万确!”方琼撸起袖子,指着胳膊上淤青,“看,这都是为你努力证明。你要是还不信,就跟去看看,亲自扛给你看!”
“不用,相信
“那去做饭吧。”柳述见他沉迷写字,就自己去做饭。
吃过饭后,沈柯主动提出去帮村民们剥苞谷。
大家是互相帮忙,昨天在向姐家,今天就去篾匠家。篾匠种庄稼不多,大家就不用急吼吼地赶活,慢悠悠地聊天。
昨晚是柳述跟她们闲扯个不停,今晚就换成沈柯,他不停地问庄稼地里事,大家回答得也很上头,这是他们拿手事,自然是呼百应。
如此忙碌两天后,两人又动身去镇上,柳述钻进张默阳外宅,出来时又摇身变成风华绝代大美人。
吃过饭后,柳述犯困,先回房睡觉。
沈柯就独自顶着烈阳去朱大娘家,拿出那些失败果实询问原因。
朱大娘问:“你们施肥、浇水、除草吗?”
“种时候浇些水,就没再浇过,肥料和除草更是没有。”
“那怎能行,种庄稼可不是儿戏,就跟养孩子样,生下来就要好好管。这可是咱命,什时候耕耘、施肥种植、浇水除草都是有讲究,可不兴撒手不管。”朱大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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