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o脾气,到时不要又来麻烦于。”英琼听,因为见燕儿比她年幼,已经学得很好,她父亲之言,好像是故意难她般,未免心中有点不服。正要开口,只见周淳道:“你父所说,甚是有理,要学上乘剑法,非照他所说练气归不可。你想必因连夜偷看传燕儿剑,故你觉得容易,你就不知燕儿学剑时苦楚。因见你偷看时那番诚心,背地劝过你父多少次,才得应允。你父亲剑法比强得多,他所说话丝毫不假,贤侄女不要错会意。”李宁道:“琼儿你不要以为你聪明,这学剑实非易事,非凝神养气不可。等到成功之后,十丈内外,尘沙落地,都能听出是什声音来。即如你每每偷看,你世叔何以会知道?就是如此。这点眼前事物如果都不知,那还讲什剑法?幸而是你偷看,如果另个人要趴在窗前行刺,岂不在舞剑时候,就遭他人暗算?”英琼听他二人之言,虽然服输,还是放心不下。又偷偷去问燕儿,果然他学剑之先,受若干折磨,下许多苦功,方自心服口服。
光阴易过,不觉到动身那天。干学童和各人家长,以及新教读夫子马湘,都来送行。燕儿独自送二十余里,几次经李、周三人催促,方才挥泪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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