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放在眼里。赛苏秦同这群饭桶教师见这般情状,个个全都切齿痛恨。席散之后,陶钧又取两身新衣,亲自送往书房,与赵心源更换。赵心源道:“公子这番盛意,也不是赵某不受,且等明日交手之后,再领情吧。”陶钧道:“等见倾心,阁下何必拘此小节?”赵心源尚待推辞,怎奈陶钧苦劝,也就只好收下。二人谈片时,各自安寝。
那赛苏秦席散之后,召集众人,互相埋怨阵,又议临敌之策。其中也有两个功夫稍好些,名叫黎绰,名叫黄暖,乃是水路大盗,也是来访友比武,被众人婉劝入伙。当下便议定明日由黎、黄二人先上头阵,众人随后接应;如见不能取胜,估量敌人纵然厉害,也双拳难敌四手,就与他来个拥齐上;如再不胜,末后各人将随身暗器同时施放出来,他就不死,也要受重伤。打伤姓赵之后,陶钧好说便罢,如若不然,就放起火来,抢他个干二净,各人再另觅投身之所。计议已定,宿无话。
到次日,陶钧陪着赵心源,同众教师到庄前草坪,看人业已挤满。黄暖自己忍耐不住,手持单刀,跳到场内,指着赵心源叫阵。赵心源也不脱去身上长衣,也不用兵刃,从容不迫地走进场内,先打躬,说道:“赵某特来领教,还望教师爷手下留情二。”黄暖气忿忿地说道:“你这东西欺人太甚!快亮兵刃出来交手。”赵心源道:“兵刃?可惜不曾带将出门;这里兵刃,无非是摆样子,不合用。这可怎好呢?”黄暖怒道:“你没有兵刃,就打算完?”赵心源道:“赵某正想众位教师让在此吃两年闲饭,岂有不比之理?也罢,与你个便宜,你用兵刃,空手,陪你们玩玩吧。”黄暖道:“这是出你自愿。既然如此,你接招吧。”言还未,刀迎面劈下。陶钧见赵心源无有兵器,正要派人送去,他二人已动起手来,心中暗怪黄暖不讲理,又怕赵心源空手吃亏。正在凝思,忽听满场哈哈大笑。定睛看,只见赵心源如同走马灯似,老是溜在黄暖身后。那黄暖怒火千丈,把刀横七竖八,上下乱斫,休说是人,连衣服也伤不人家点,引得满场哈哈大笑。这其中恼黎绰,手持条花枪,蹿入场中。陶钧忙喊:“黎教师且慢!只许单打独斗,才算英雄。”黎、黄二人哪里肯听,仍是拥齐上。陶钧见黎、黄二人刀枪并举,疾若飘风,正替赵心源着急。再看那赵心源时,纵高跳远,好似大人戏弄小孩子样,并不把黎、黄二人放在心上。
黎、黄二人斗半天,竟不能伤敌人分毫,又羞又气又着急,便不问青红皂白,把手中兵器拼命向敌人进攻。先是黎绰照着赵心源前心,使个长蛇入洞,抖起碗大枪花,分心便刺。赵心源不慌不忙,将脚垫,纵起有丈许高下。落地不远,黄暖刀,又照他脚面斫去。眼看斫在脚上,赵心源忽地个怪蟒翻身,将身侧,避过刀锋。左脚刚落地,黎绰枪又到,同时黄暖刀又当头斫来。赵心源喊声:“来得好!”将身往后仰,脚后跟顿处,倒退斜穿出去数尺远近。那黎绰枪刺个空,恰巧黄暖用力太猛,收刀不住,刀斫在黎绰枪上,斫成两段。在这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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