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不肯失信,如约而来。这位想必就是你约救兵?人做事人当,何苦饶上好朋友做什?”陶钧闻言,便知来人定是许钺所说红娘子余莹姑,因恼她出言无状,正要开口。许钺忙拉他把,便对余莹姑说道:“姑娘休得出言无状。许某堂堂男子,自家事,自家,岂肯连累朋友?这位小孟尝陶钧,乃是好友。他因有事入川,在此等候他师父。则送他荣行,二则来此践约。你见两人在此,便疑心是约帮手,那你也和这位比丘同来,莫不成也是惧怕许某,寻人助拳?”余莹姑闻言,大怒道:“与你不共戴天之仇,如今死在临头,还要巧语伤人。今日特地来会会你独门梨花枪,你何不也在你家姑娘跟前施展施展?”说罢,腰中宝剑出匣,静等许钺亮兵刃。
许钺闻言,哈哈笑道:“想当初同你母亲、姊姊动手,原是你们不该用暗器伤兄弟,才出头打抱不平。那时手下留情,并不肯伤她二人性命。你姊姊丢丑,你母亲受伤,只怨她们学艺不精,怪得谁来?今日你为母报仇,其志可嘉。久闻你在罗浮练成剑术,许某自信武艺尚不在人下,若论剑术,完全不知。你如施展剑术,许某情愿引颈受戮,那也无须动手。若凭刀枪,许某情愿奉陪三合。”说罢,两手往胸前搭,神色自如。那穿青女尼自上岸来,便朝陶钧望个目不转睛。这时见二人快要动手,连忙插嘴道:“二位不必如此。也同贵友样,是来送行。二位既有前嫌,今日自然少不得分个高下。这事起因,已尽知。依之见,你们两家只管比试,同贵友做个公证人,谁也不许加入帮忙如何?”许钺正恐朱梅不来,陶钧跟着吃苦,闻言大喜,连忙抢着说道:“如此比试,赞成已极。还未请教法号怎称呼?”那女尼道:“乃神尼优昙门下弟子,叫素因便是。莹姑是同门师妹。她奉叔叔之命,到汉阳白龙庵借住,才知道你们两家之事。久闻许教师乃是武汉正人侠士,本想为你们两家解纷,但是这事当初许教师也有许多不对之处,所以也就爱莫能助。不过听许教师之言,对剑术却未深造。们剑仙中人,遇见不会剑术人,放剑去杀他,其原因仅为私仇,而那人又非*恶盗贼,不但有违本门中规矩,也不大光明,师妹她是决不肯。教师只管放心,亮兵刃吧。”许钺闻言,感觉如释重负,不由胆气便壮三分。他枪原是蛟筋拧成,能柔能刚,可以束在腰上。声:“多谢!”便取将出来,脱手,笔杆般直,拿在手中,静等敌人下手。
余莹姑原有口吃毛病,偏偏许钺、素因回答,俱都是四川、湖北带口音,说得非常之快,简直无从插口,只有暗中生气。及至听素因说出比兵刃、不比剑话,似乎语气之间,有些偏向敌人,好生不解。自己本认为这是不共戴天之仇,原打算先把敌人嘲弄个够,再放飞剑出去报仇。如今被素因说多少冠冕堂皇话,又确是本门中规矩,无法驳回。越想越有气,早知如此,不请她同来反倒省事。若不是临行时师父嘱咐“见素因师姊如同见,凡事服从她命令”话,恨不得顶撞她几句,偏用飞剑杀与她看。正在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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