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蒙蔽先父,朋比为*,闹得怨声载道。不到年,被当地个侠僧,名叫超观,本是前明宗室,武功很好,夜入内室,本欲结果先父性命。谁知先父同他认得,问起情由,才知是家人、幕宾作弊,先父蒙在鼓里。他说虽非先父主动,失察之罪,仍是不能宽容,便将先父削去只耳朵,以示儆戒。那恶奴、幕宾,俱被他枭去首级,悬挂在大堂上。先父知事不好,积威之下,又不敢埋怨继母,费许多情面,才将恶奴、幕宾被杀事弥缝过去。急忙辞官,打算回家,连气带急,死在路上。继母本是由妾扶正,又无儿女,她见先父死去,草草埋葬,把所有财物变卖银两,本打算带回到安徽娘家去。走到半路,又遇见强人,将她杀死。正要将抢走,恰好恩师四川岷山凝玉峰神尼优昙大师走过,将强人杀死,将带到山中修道。面壁十年,才得身剑合。奉师命下山,在成都碧筠庵居住。两年前,又奉恩师之命,将碧筠庵借与醉师叔居住,以作异日各位师伯师叔、兄弟姊妹们聚会之所,叫来这汉阳白龙庵参修行道。适才见贤弟十分面熟,听说姓陶,又被发现你耳轮后粒朱砂红痣,便叫贤弟乳名,见你答应,便知绝无差错,正要问前因后果、对你细说时,朱师伯已显现出法身。以后急于救人,就没有机会说话。朱师伯前辈是剑仙中神龙嵩山二老之,轻易不收徒弟,你是怎生得拜在门下?造化真是不小!”陶钧闻言,甚是伤感,也把别后情形及拜师经过,仔细说遍。
那许钺见众人俱是有名剑仙弟子,心中非常羡慕,不禁现于辞色。朱梅看许钺脸上神气,对他笑道:“你早晚也是剑侠中人,你忙什呢?将来峨眉斗剑,你同莹姑正是对重要人物。你如不去做癞和尚徒弟,白骨箭谁人去破呢?不收你,正是要成就你良缘,你怎心中还不舒服呢?”许钺闻朱梅之言,虽然多少不解,估量自己将来也能厕身剑侠之门,但不知他说那侠僧轶凡剑术如何。便站起身来,就势问道:“弟子承老前辈不弃,指示投师门径。所说三游洞隐居这位师父,但不知他老人家是哪派剑仙?可能收弟子这般庸才?”朱梅道:“你问癞和尚?他能耐大得紧呢!尤其是擅长专门降魔。既介绍你去,他怎好意思不收?不过他脾气比还古怪,你可得留点神。如果到时你不能忍受,错过机会,那你这辈子就没人要。”许钺连忙躬身答应。朱梅又对素因道:“破慈云寺须是少不得你。天已不早,你同莹姑回庵,这就同陶钧到青城山去。们大家散吧。”许钺虽然惜别,知朱梅脾气特别,不敢深留。
当下众人分手,除许钺明春到三游洞投师,暂时不走外,素因同莹姑回转白龙庵,朱梅便带陶钧,驾起剑光,往青城山金鞭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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