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来奇缘。那白眉和尚脾气好不古怪,居然肯把座下两个灵禽赠你,岂非亘古未闻奇事奇缘?”英琼道:“这黑金眼师兄,原是白眉师祖赠在峨眉做伴。这个白,当初原是奉白眉师祖之命,接它回去。原说去十九天就回,想必今日期满,故而又送它回来,不想竟在途中相遇,真巧极。”
妙夫人道:“既是神雕路遇,再巧不过。天已不早,就烦朱道友按照路程,与同将这十对男女分送回家。这神雕两翼载重何止千斤,芷仙现时有家难归,她又志在出家,此时无暇带她同走,就叫英琼带着她回到峨眉暂住,以俟后命。只是这个猩猩无法带走,意欲命它先在此洞潜修,异日英琼剑术学成,再来带它便。”英琼同猩猩共患难多日,听夫人之言,未免依依不舍,只是初入师门,不知师父脾气,怎敢表示不愿。那猩猩早已通灵,听夫人不叫它与英琼同去,急忙跑过来,朝着妙夫人跪下,不住地叩头落泪,嘴里头结结巴巴,半人言半兽语地央求。妙夫人笑道:“想不到此畜竟如此多情向上。并非不让英琼带去,皆因人兽不能同载。黑神雕虽能载重,但是背上面积有限,它身又高大。再者,它虽然有些灵性,到底兽性还未除尽,万飞在高空惊慌起来,英琼、芷仙俱要受它连累。只有白神雕可以带它飞去,但是白神雕乃是白眉禅师座下灵禽,未得它同意,们怎好随便相烦呢?”说时,拿眼望着英琼,又看那雕眼。英琼恍然大悟,原来妙夫人不是不让猩猩同去。但是不明白夫人既示意自己去烦白雕带猩猩回山,何以夫人自己不肯明说?因为出来日久,回山心切,也不及细想原因,便朝黑雕佛奴说道:“这个猩猩乃是在莽苍山收伏来,随这些日,共许多患难,异日帮照应门户,采摘花果,极为得用。意欲烦你转求送你来那位穿白同伴,带它回转峨眉,那就再好不过。”话言未,那白雕个腾达,扑向猩猩身上,舒开两只钢爪,就地将猩猩抓起,冲霄而去,吓得那猩猩连声怪叫。眨眨眼冲入云霄,往峨眉方向而去。
英琼见白雕去得突兀,也自心惊,正要向黑雕问猩猩吉凶,妙夫人道:“猩猩已被白雕带往峨眉,这番称你心愿。们众人眼前就要分手,此去数月后才得见面。你有神雕、猩猩做伴,别自可无忧。不过你从师才只日,要将功诀齐传你,短时间内自是不能办到。你可随到前面坡下,先将练剑初步功夫口诀传你吧。”说罢,领英琼,走到无人之处,将许多要诀指点。英琼天资颖异,自是牢记于心,教便会。妙夫人传完口诀,日光业已满山,便把洞中男女齐唤出,按照路途方向,与朱梅分领半,将各人送回家去。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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