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滚到她二人身上。由此三人只觉得天旋地转,坐起不能。情知将朱文身旁宝镜取出,便能大放光明,破去敌人法术,谁知偏偏不由自主。似这样东滚西跌好会儿,慢慢觉察立身所在,已非原地,足底下好似软得像棉花样。三人如果紧抱作团不动还好,只要动,便似海洋中遭遇飓风小船样,颠簸不停。灵云忙喊住金蝉、朱文:“不要乱动,先挤在处,再作计较。”说完这句话,果然安静许多。朱文因二人是受自己连累,心中好生难过,坐定以后,勉强用力将手伸进怀中,摸着宝镜,心中大喜。刚要取将出来,三人同时听见有人在空中发话道:“尔等休要乱动,再有会儿,便到桂花山。如果破去法术,你两方都有不利。”说罢,不再有声响。灵云到底长几岁年纪,道行较深,连忙悄悄止住朱文道:“看今晚之事来得奇怪,未必便是异派敌人为难。如果是异派中人成心寻们晦气,在这黑暗之间,虽然们俱能抵敌,他岂肯不暗下毒手?他所说桂花山,又是们要去地方,莫如姑且由他,等到地头再说。如今凶吉难定,们各将随身剑囊准备应用,以免临时慌乱便。”说罢,觉得坐所在,愈加平稳起来。朱文虽在病中,仗着平时内功根底,昏睡之时甚少。灵云姊弟更是仙根仙骨,睡眠绝少。这时经这番扰乱之后,个个竟觉着有些困倦起来。先是朱文合上双目,躺在灵云姊弟身上睡去。金蝉也只打个哈欠,便自睡。灵云在暗中觉着朱文、金蝉先后都朝她身上躺来,有些奇怪,随手摸摸二人鼻息,已是睡去。就连自己也觉着精神恍惚,神思困倦起来。知道修道之人不应有此,定是中敌人暗算,深悔刚才不叫朱文取出宝镜来破妖法。面想,面强打精神,往朱文怀中摸宝镜。心中虽然明白,叵耐两个眼皮再也支撑不开,手才伸到朱文怀内,个哈欠,也自睡去。
不知经过几个时辰,三人同时醒转,仍是挤在处,地点却在个山坡旁边。彼此对面看,把朱文羞个面红通耳,也不知在黑暗中怎滚,朱文半睡在金蝉怀中,金蝉左腿却压在她右腿上面,金蝉头又斜枕在灵云胸前,灵云手却伸在朱文怀内。朱文纽带自己解开,露出片欺霜赛雪凝脂般细皮嫩肉。叵耐金蝉醒转以后,神思恍惚,还不就起。朱文病中无力,又推他不动,又羞又急。还是灵云比较清楚,忙喝道:“蝉弟你还不快些站起!你要将朱姊姊病体压坏?”金蝉正在揉他双眼,他见天光微明,晨曦欲上,躺所在已不是昨晚月地里景色,好生奇怪。忽听姊姊说话,才发觉右手腕挨近脚前躺着朱姊姊,急忙轻轻扶着朱文起来。灵云也挨坐过来,将朱文衣襟掖好,又将她发鬓理理。金蝉已拔出鸳鸯霹雳剑,纵上高处,寻找敌人方向。这时天光业已大亮,照见这座灵山,果然是胜景非凡,美不胜收。看会儿,无有敌人踪迹,也不知这座山叫什名字。便又跑到灵云面前说道:“姊姊,你看多奇怪,明明昨天在月光底下,受人家妖法暗算,怎觉醒来,竟会破妖法,换个无名高山?莫非们做场梦?”灵云道:“你休要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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