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光明,满心欢喜。及至走到尽头,却是寸草不生、枯燥无味个死崖口。除灵云年长,知道妙夫人叫大家来住,不是别有用意,便是自己同众人还未走到地头。英琼是去过人,已知道这里绝非凝碧崖。余人大半失望。还未容英琼说话,若兰已先说出不满意话来。那金蝉更是性急,他见崖口上下俱被云遮,不由分说,将朱文宝镜抢到手中,揭开锦袱,向下照。再加上他双慧眼,霞光到处,下面云雾冲散,早看见底下个广崖,崖上下丛生许多奇花异草,嘉木繁荫,溪流飞瀑,映带左右,果然是个仙灵窟宅。心中大喜,不由狂喊起来。
这时英琼正对灵云说:“这里不是凝碧崖,那凝碧崖昔日去过,哪里是这般光景?”大家听见金蝉高兴狂呼,也都围将过来,虽然看得没有金蝉那般清楚,也看出下面山光水影,片青绿,别有洞天,果然无愧“凝碧”二字。众人便商量着要驾剑光下去。灵云道:“想这条道路到此而止,便要驾剑光才能下去,决没有这般简单。母亲既叫们从上面开辟,想必还有路可通。们下去,原不费事,裘、李二位妹子不会御剑飞行,如何下去?”金蝉道:“姊姊总是这样虑前虑后,慢吞吞。们适才从上面下来,不就是这条路?至于裘、李两位姊姊,你同朱姊姊俱都剑术高强,不会背她们下去?”灵云道:“话不是这般说法。个人做事,总要做彻,没有说畏难苟安,只做半。英琼妹子生具仙骨,又得口仙剑,吃许多仙药灵果,身轻如叶,只消照父亲口诀去练,从旁再稍微指导,不消月,便能御剑飞行。芷仙妹子就难得多,她至少还要练个三年五载。以后常要出入,只有人才能带她进出,倘若们有事他往,岂非不便?”金蝉还要争论,朱文抢先说道:“们既然看见下面景致,是不是凝碧崖还不定,何妨大家将裘、李二位背背,带带,先同到下面,看清地点是与不是,再由们同去寻那通下面捷径,岂不是好?”金蝉听这番话,固是心服口服;众人大半少年喜事,俱都赞同。灵云也只得同意。便议定由灵云带芷仙,朱文带英琼,连同若兰、金蝉,共是六人。
正要举足,忽听顶上雕鸣。英琼听出是佛奴鸣声,忙唤众人稍停停再下去。不多会儿,果然佛奴从上面崖旁那数尺圆孔洞中,束翼翩然而下,背上面坐着那个大猩猩。若兰笑道:“这个猩猩倒会享福,莫非求神雕携带,也到凝碧崖走走?”言还未,神雕已飞到英琼面前落下。猩猩看见主人,忙从雕背上跳下来,趴伏在地。英琼道:“这番同裘姊姊不必二位姊姊携带。”说罢,拉芷仙骑上雕背。那雕等二人坐稳,将身往下扑,就势舒展两只钢爪,抓起地下猩猩,横开双翼,朝孔洞中斜飞下去。若兰拍手哈哈笑道:“他们倒好耍子。将来等遇见机会,也收伏只神雕来骑骑多好。”朱文道:“你们不用羡慕人家,快些下去吧。”当下同金蝉、灵云、若兰四人驾起剑光,飞身下去,会儿工夫,便已着地。
英琼同芷仙已先到,笑对众人道:“这里正是凝碧崖,昔日曾被金眼师兄背来过,你看那边崖壁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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