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如缓些时再说。”寒萼见紫玲不允她去盗回飞剑,气得鼓着腮帮,言不发。司徒平见她轻颦浅笑,薄怒微嗔,天真烂漫,非常有趣,不禁又怜又笑。便转个话头,把在戴家场和成都比剑事,就知道说些出来。连紫玲都听出神。寒萼也转怒为喜。当下又说,昨日司徒平没有见到神鹫,要领司徒平去看。紫玲道:“你先歇歇,让平哥养养神吧,他心脑都受重伤,且待养息几天呢。”当下取出两粒丹药,嘱咐司徒平:“服药之后,只可闭目宁神静养,不可打坐练气,反而误事。过七日,便不妨事。姊妹去做完功课就来陪你。”说罢,同寒萼走去。
司徒平等她二人走后,想起自己这次居然因祸得福,难得她两人俱是道行高深,天真纯洁,漫说异日还可借她们力,得成正果;即使不然,能守着这两个如花仙眷,长住这种洞天福地,也不知是几生修到,心中得意已极。只是自己道行有限,宝相夫人那大本领,又有三仙、二老相助,竟不能为力,反将这脱劫事,着落在自己身上,未免觉得负重胆怯。但是自己受二女这般救命之恩,又缔婚姻之谊,女婿当服半子之劳,纵使为救她们母亲而死,也是应该,何况还未必呢,便也放下心来。又想:“二女如此孝心,不惜坏却道根,以身许人,去救她母亲,免去雷劫。自己漫说父母之恩无从去报,连死生下落,都不知道,岂能算人?”想到这里,不由出身冷汗。又想:“记得当初投师以前,万妙仙姑曾问自己来踪去迹,听她语气,好像知道那留养自己道人神气。彼时还未失宠,曾问过万妙仙姑几次,总是味用言语支吾,好似她已知自己根底,内中藏有什机密,不愿泄露似。后来问得勤,有次居然言语恫吓,不准再向人打听,不然就要逐出门墙,追去飞剑。虽然被她吓住,不敢再问,可是越加起疑心。世上无有不忠不孝神仙,师父岂有教人忘本道理?也曾借奉命出门之便,到原生处去打听,终无下落。知道只有师父知道详情,满想道成以后,仍向她遇机哭求,指示前因。不想渐渐被她疑忌,积威之下,愈发不敢动问,隐忍至今。现在师徒之谊已绝,再去问她,决不肯说。紫玲姊妹神通广大,又认得三仙、二老,莫如和她们商量,托她们转求,示出前因,好去寻访生身父母踪迹。再不,仍用弥尘幡,到那出生处附近各庙宇中打听,只要寻着那个留养自己道人,便不愁不知下落。”主意定,见两粒丹药仍在手中,忘记服,便起身将桌上玉壶贮灵泉喝两口,把丹药服下,躺在锦墩上静养。
过好几个时辰,忽然觉着股温香扑鼻,两眼被人蒙住。用手摸上去,竟是温软纤柔,入握如棉,耳旁笑声哧哧不已,微觉心旌荡。连忙分开看,原来是寒萼,个人悄悄走进来,和自己闹着玩呢。司徒平见她憨憨地味娇笑,百媚横生,情不自禁,顺着握手拉,将她拉坐在起。便问道:“大姊姊呢?”寒萼笑道:“你总忘不她。从小就爱顽皮,在她手里长大,又有父母遗命,不能不听她话。可是她把管得严极,从不许个人出门,她又天到晚打坐用功,不常出去,真把闷坏。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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