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她在静中参悟,早算出二女异日俱当归入峨眉门下,便对紫玲说。紫玲又说明来意。宝相夫人再三劝勉,如果前缘注定,倒也无须固执,能为地仙,何尝不是正果,天仙岂尽人皆能,应当退步想等语。紫玲无法,那里不能久待,只得闷闷不乐,叩别回来。她婴儿成形以后,虽然当时试作神游,却从没走过这般远路,返神以后,练气调元好会儿,才到后面寻寒萼。谁知连司徒平俱已不在,大吃惊。还疑是在崖上闲立,刚飞身上崖,便遇文琪、轻云随寒萼、司徒平回来。及至听完二人来意,知道母亲之意已应,虽然心中高兴,总觉弃这休养生息之地而去,有些恋恋难舍。也知餐霞大师与三仙、二老均称莫逆,不过叫她姊妹如此遽然出面,也不免与玄真子之言前后不符。还有司徒平这段姻缘,经宝相夫人劝慰之后,仍是于心不死,急切间又无暇赶到东海去向玄真子请示。猛想起追云叟近在九华,何不去求他指示切?当下先同寒萼把谷中略微布置,应用实物带在身边,飞往九华,才行不远,便遇追云叟。正要说话,追云叟好似已知来意,说道:“到你谷中再说吧。”到谷中,追云叟不俟发问,将紫玲要问话完全指示出来。紫玲听出话中微意,这才大放宽心,块石头落地。起初以为自己有许多宝物,还有母亲在日传授千里户庭囊中缩影之法,既然李、申二人要明早才行动身,何必这早赶去空等?正好借此余闲办理些私事。现在听追云叟番话,不敢怠慢,立刻跑到后面,重将未完各事料理。
虽然出去时间不大,寒萼已等得心烦,便问文琪、轻云与司徒平道:“姊姊还是这般慢法,想骑神鹫先行步。这时起程,算计赶到青螺山口,也不过天才黎明,省得为她误事。哪位愿随先走,请说声。”说罢,用目望着司徒平。文琪、轻云会意,同声说道:“姊姊如此热心,非常感谢。二人道行浅薄,恐不能乘驭仙禽,就请姊姊同司徒道兄先行,二人仍烦大师姊携带同行吧。”寒萼闻言,笑着点点头,嘬口做声长啸。只转眼间,从室外走进那只独角神鹫。文琪、轻云尚是初次得见,非常赞羡。寒萼也不问司徒平同意与否,似嗔似笑地说道:“你还不骑上去?”那神鹫也随着蹲下来。司徒平知道寒萼性情,虽不以为然,却不敢强她,只得向文琪、轻云作别,骑上鹫背。寒萼叫他抓紧神鹫颈上五色长鬃,随着也横坐在鹫背上,挨着司徒平,向文琪、轻云微笑点首,道声:“前途再见,妹子僭先。”说罢,将手拍神鹫背,喊声:“起!”文琪、轻云便见那神鹫缓缓张开比板门还大还长双翼,侧身盘转,出石室。才出石室,那神鹫竖起尾上长鞭,发出五色光彩,直往谷外飞去。文琪悄对轻云道:“这神鹫如此神异,不知英琼座下仙雕比它如何?”轻云道:“苦孩儿在许飞娘那里受多少年罪,如今却遇见这种旷世仙缘。看紫玲倒淡淡,寒萼对他就比她姊姊亲密多。适才白师伯说那话,好似说寒萼将来不易摆脱尘网呢。”
文琪正要还言,紫玲忽然飞身进来,说道:“舍妹近日真是心太野,点利害轻重也不知道。并非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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