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半日,寒萼明知紫玲千里户庭囊中缩影之法比神鹫飞行还快,何以执意要负气先走,以及遇见妖道等情,尚未说出,待在百忙中补叙出来。闲话少说,书归正传。
原来寒萼年纪虽轻,有些憨气,可是她幼承家学与紫玲多年苦心教导,道行已非寻常。无如多秉些宝相夫人遗传,天性好动。自从遇司徒平,本来童心和不知不觉中深情,在无心中流露出来。她姊妹二人和司徒平段姻缘,已在玄真子那里听过明白开导。她何尝不知坠入情网,便要误却正果,难于振拔。连乾坤正气妙真人夫妇、追云叟夫妇,俱是成婚以后出家,以那些人道行,又各得玄门上乘正宗,中间不知遇见多少旷世仙缘,尚且要多费若干年苦修,立无数量外功,异日是否能成天仙尚说不定。何况她心中也是和紫玲抱样心思,只是道心没有紫玲坚定。既不防患未然,又有点任性,觉着只和他好,也不过兄妹至好朋友样,只要不落情欲,有何妨碍?大不以紫玲对司徒平冷冰冰态度为然。及至引文琪、轻云回到谷中,说到餐霞大师命她姊妹二人去救英琼、若兰之事,紫玲同她到后面商量,特意点醒她不可太不顾形迹,与司徒平亲密过分。又说:“因为害怕,才冒险神游东海,去请示母亲。母亲真元已固,能够前知。她说二人与司徒平前缘注定,凡事要退步想。可见这段孽缘摆脱不易,避他还来不及,如何反去就他?为母亲将来,二人当然感他大恩,但是们异日助他成道,也就可以算回报。”寒萼却说:“司徒平人极长厚纯正,他已发过重誓,只要们心正,他决不会起什妄念。既望人家去救母亲,又对人家像外人,既显们不对,又觉过于杞人忧天。”
紫玲见她执迷不悟,便说:“凡事俱有先机,当慎之于始,不可大意。”便把那日司徒平起誓时,并未提寒萼,只说自己人,自己将来能否免去这难关固说不定,她却可虑极。同时又激励寒萼道:“如果你真喜欢他,心不向上,情愿堕入情网,不想修成正果,那你到峨眉后,索性由做主,择地涓吉,与你二人合卺。反正你早晚是要误自己,这办,倒可免去心事,总算帮个大忙。你看如何?”紫玲这种激将之法,原是手足关心,番好意。不想寒萼恼羞成怒,起误会,以为紫玲先不和她商量,去向母亲请示,知道前缘不能避免,故意想出许多话让自己去应验,她却可以安心修成正果。暗想:“你是姊姊,平日以为你多爱疼,旦遇见利害关头,就要想法规避。你既说得好,何不你去嫁他,由去炼修呢?反正有准主意,只不失身,偏和他亲热给你看,叫你后来看看到底有没有把握。”当下先不和紫玲说出自己心事,答道:“姊姊好意,妹子心感。要成全姊姊也可以,但是还无须乎这急,但等妹子真个堕入情魔,再照姊姊话办,也还不迟。万妹子能邀母亲默佑,姊姊关爱,平哥自重,竟和姊姊样,始终只做名义上夫妇,岂不是更妙?”说罢,抿嘴笑笑,转身就走。紫玲见劝她不转,叹口气,便去寻追云叟。寒萼在前面越想越有气,不过细想紫玲话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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