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更不客气,两眼觑准只肥大西藏牛,身子倚在锦墩上面,把只鸟爪般大手伸出去两丈多远,直向牛腹抓去,将心肝五脏取出,回手送至嘴边,张开血盆大口阵咀嚼,咽下去。随侍人连忙用玉盘在牛腹下面接满满盘子血,捧上与他饮用。似这样口气吃两只肥牛、只黄羊心脏,才在锦墩上昏昏睡去。毒龙尊者、尚和阳、西方野佛三人,早有侍者依照向例,就在鲜活牛羊脊背上将皮划开,往两面扯,露出红肉。再用刀在牛羊身上去割片下来,放在玉盘中,又将牛羊血兑酒献上。可怜那些牲畜,临死还要遭这种凌迟碎剐,刀刀地受零罪。又受魔法禁制,口张不闭,脚也丝不能转动,只有任人细细宰割,疼得怒目视着上面,两眼红得快要发火般。这些魔教妖孽连同随侍人们,个个俱是残忍成性,见那些牛羊挣命神气,些也不动恻隐。
西方野佛更呵呵大笑道:“异日擒到们对头,须要叫他们死时也和这些牛羊样,才能消除们胸中口恶气呢!”又对毒龙尊者说起在鬼风谷遇见那几个不知来历少年男女同自己失宝受伤之事。毒龙尊者闻言,怒道:“照你说来,定是俞德在成都所遇峨眉门下新收些小狗男女。”西方野佛道:“看那些人未必都是峨眉门下。初遇见两个年轻贱婢,骑着只大雕。内中个年纪才十三四岁,佩着柄宝剑,发出手,便似长虹般道紫光。那转轮盂,也不知收过多少能人飞剑法宝,竟被她那道剑光穿破去。后来用魔火将这两人围住时,那道紫光在魔火阵中乱闪,竟伤她们不得。救去这两个小贱婢女子更是厉害,竟能飞进魔火阵中将人救出。也不知她用什法宝封锁去路,若非见机,舍却条手臂逃去,差点被她们擒住。那只扁毛畜生也是非同小可,本领稍差人,决难制服收为坐骑。峨眉派几个有本领人,大半都知道,并不觉怎出奇。岂有他们新收门人,会有这大本领之理?”毒龙尊者道:“你哪里知道。近年来各派都想光大门户,广收门徒,以峨眉派物色去人为最多。据俞德说,峨眉门下很有几个青出于蓝少年男女门人,连晓月禅师、阴阳叟二人那样高深道法,竟都奈何他们不得,可想而知。只没有听见说起过有骑雕女子,不是峨眉门下,必定是他们请来破青螺党羽。看这回们想暂时先不露面,还未必能行呢。”尚和阳道:“若论各派中能用飞禽做坐骑,以前还有几个。自从宝相夫人在东海兵解后,她骑那只独角神鹫,只近年在小昆仑有人见过次,便不听有人说起。白眉和尚坐下两只神雕,五十年前白眉和尚带着它们去峨眉参拜宝光,入山后便连那两只神雕俱都不知去向。后来有不少能人想见他,把峨眉前后山找个遍,也不能得他踪迹。都猜他参拜宝光遇见佛缘,飞升极乐,以后也不见有人提起。除这几只厉害大鸟外,现时只剩下峨眉派髯仙李元化有只仙鹤,极乐童子李静虚新近收服只金翅大鹏。此外虽也有几个骑禽,不是用法术驾驭,便是骑好玩,不足为奇。白眉和尚雕,原是黑白。先前在谷外,听你说那雕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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