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但是自己和魏达成婚那晚上明明还是处女,好生不解。连魏达也觉因空师太柬帖说与事实不符,不过曼娘有孕却是事实。那鼎湖峰壁立千丈,魏达昔日也曾想上去几次,俱未能够。曼娘身孕临盆在即,自是不便涉险,空可惜阵,也未将柬帖所留话完全明白。直到曼娘临产,生下魏青父亲魏荃,血光污秽藏灵子法术,坐忘丹也失效用,曼娘才依稀想起前事,又羞又气,又急又可惜,恨不得头碰死。她也不瞒魏达,竟将前事告知。魏达不但不轻视她,反怕她想起难过,愈加着意安慰体贴,无微不至。夫婿多情与儿子幼小,真叫曼娘事已至此,求死不得。不过对于鼎湖天书还未死心。
第二年曼娘身子恢复康健,便和魏达商量,到鼎湖峰去盗那天书。魏达见因空师太柬帖预示先机全都应验,知道徒劳跋涉,劝阻多次。曼娘执意不从。魏达强不过爱妻心意,只得雇好乳娘,将幼子托付给好友家中照料,夫妻二人同到鼎湖峰。费若干事,才得上去。看,不但风景灵秀,岩谷幽奇,面积也还不小。偏西南角上有个百十亩方圆大湖,清水绿波,碧沉沉望不到底。峰顶既高,天风冷冷。去时正值日丽天中,有时阵风吹过,湖水起阵波纹,被日光照,闪动起万道金鳞,光华耀眼。再往四外望,缙云仙都近在咫尺,四围都是群山环绕,若共拱揖。忽地峰半起层白云,将峰身拦腰隔断,登时群山尽失,只剩半截峰头和远近几座山巅在云海中浮沉,恍若海中岛屿般。端是蛟龙窟宅,仙灵往来之所。二人观察会儿,湖水平荡荡,些动静也没有。知道湖水太深,下面必有泉眼,更不知妖龙潜伏何处。因见柬帖上说妖龙褪皮,为期约有两月,如今在前几天赶到,必然还未出来。柬帖上又说妖龙褪皮之前,须出湖晒太阳;褪皮之后,每晚到子时,便如死去般。与其冒昧涉险,不如寻个隐僻所在,等它自己上来,再行伺机下手。
商量好以后,便去寻觅存身崖洞,找好几处都不甚合意。末后又到处,前面是片密叶矮松,虬枝低极,如同龙蛇夭矫,盘屈地上,松林后面是个小山崖。过松林看,崖前竟有两座小洞,东南,相隔虽只二十几丈,但是两洞都甚隐蔽,站在洞前彼此不能相望。先到东洞看,洞门上还有两个古篆大字,可惜被天风侵蚀,已漶漫不可辨识。
入洞看,里面竟有蒲团丹灶之类,想以前定有人在此住过。正在惊奇,曼娘猛退步,忽然脚踏在个东西上面,觉得软软,如踏堆沙般。回头看,不由失声喊道:“怪事!”魏达听到曼娘惊呼,顺着她手指处看,原来是个道装死尸,想是年代久,尸骨已被天风所化,变成灰质,所以曼娘脚踏上去觉得软绵绵。再看他身上并无伤痕,只是颈间有个大洞。虽不敢断定是来此盗取天书被妖龙所害,但是这道人既能来此绝顶修道,定非常人,竟会,bao死,其中必有缘故。鉴于道人前车,正有些觉得此洞不吉,忽然洞壁角处起阵阴风,吹得二人毛发皆竖,隐约间似闻鬼哭。曼娘忙做准备时,那阴风只有阵,并无什动静。二人总觉这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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