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冒着不是,想去采摘,也办不到。重又回来与芷仙、若兰商量,除灵云回来想法外,别无善策,只索暂时作罢。
仙府昼夜通明,新来四人饮食起居均由芷仙招呼。这时英琼、若兰已能辟谷,吃不吃均可随意。只芷仙还未能完全禁绝烟火。平时是由袁星去将应用伙食蔬菜洗涤干净,拿到凝碧崖前昔时白眉禅师喂养两只神雕个藏谷石洞,由芷仙自去调制。芷仙无事时,又将仙府各种奇花仙果制成药酒,以备众同门高兴时,前去随喜饮上两杯。那洞本来洁净,经芷仙多日布置,石几、石凳、石灶、酒窖以及应用物品色色俱全。众人又给那洞起个名字,叫做仙厨。新来四人也随芷仙在仙厨进食。这日芷仙同四人从灵翠峰回转,与英琼、若兰谈阵,又去安排好四人食宿,仍回若兰房内。因芷仙说南姑如何聪明本分,怪可怜,英琼素爱热闹,又想起连日因为有事,竟顾不得同新来人多谈,便请芷仙去叫南姑来到房内,陪若兰谈天。芷仙依言去将南姑唤来,大家谈得颇为投机。过好会儿,英琼见南姑有倦意,自己和芷仙也该是用功时候,好在石床甚大,石室如春,索性叫南姑就睡在若兰床上,连芷仙都不要回去,省得南姑有时个人在室内寂寞。南姑见英琼只是率真,并非有心骄人,越发心喜。先还不肯就睡,及至见李、申、裘三人相继入定,合上眼,不觉沉沉地睡去。睡梦中忽听英琼、芷仙说话,惊醒转来看,英琼首先对她说道:“你兄弟和杨成志闯祸。”南姑闻言大惊。又听英琼对芷仙道:“这姓杨那日拦芝仙,也说不出什缘故,总觉他不是个安分东西,果然闯出这样祸来。如今他二人吉凶莫卜,算是他们咎由自取。只是翠莲花上太师祖法谕分明说那仙草须待掌教师尊安排,妄取有灾,连们都不敢妄动,他们倒有这大胆子。大师姊又不在家,倘仙草被毁,掌教师尊怪罪,怎生是好?”若兰道:“这事据看,须怪不得章虎儿,他年纪幼小,知道什?只是杨成志人之过。最可怕是现在芝仙也不知去向,万同时被困在内,受损害,那才糟呢!”南姑听三人语气,猜是虎儿受杨成志引诱,在灵翠峰闯大祸,又不知虎儿生死存亡。因见三人都是愁眉怒脸,不敢动问,急得眼泪汪汪,望着三人直转。若兰见她可怜,便对她道:“你不要急,人做事人当,们并不怪你。令弟今早起来,大约是受杨成志引诱,去盗取仙草,不知怎陷入灵翠峰内。如今丹台附近都被云烟笼罩,他二人想必被困在内。适才勉强负痛到丹台,尽平生所学,竟不能近前步。须等大师姊回来才能解围。”
南姑忍不住试问事情经过,英琼抢着说大概。原来杨成志居心叵测,先前已曾提过。昨日芷仙发现丹珠仙草之后,因有长眉真人法谕,大家都不敢擅动。杨成志暗想:“虽然吃芝仙血可以得道延年,但是这里众人爱护甚严,擅自下手,旦发觉,必定不肯甘休。那仙草既有这等妙用,难得众人都要等青螺人回来,禀明掌教师尊,才敢采取。何不趁此时机下手,偷几叶服下去,先博个长生不老,岂不是好?只是这事须得找个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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