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后面没有声息。回头看,城根附近片草坪上,有两条黑影,正打得不可开交。定睛看,不由叫声惭愧,那两人当中,竟有个和自己同打扮,样也戴着面具,穿着夜行衣服。那个虽纵跃如飞,看不清面目身材,竟和前年所见那个碧眼香狒闵小棠相似,使刀法,也正是他师父游威独门家数。本想上前去助那穿夜行衣服人臂之力,后来想不妥,自己原恐连累女婿,才不敢往家中逃去。难得凑巧,有这样好替身,他胜不必说,省去自己分心思;败,敌人认出那人面目,也绝不知自己想和他为难。权衡轻重,英雄肝胆,到底敌不儿女心肠。正待择路行走,忽见适才来路上,飞也似跑来条黑影,加入闵小棠边,双战黑衣人。这来,张老四不好意思再走,好生为难。终觉不便露面,想由城墙上绕下去,暗中相助。
刚刚行近草坪,未及上前,便听那黑衣人喝道:“无知狗男女!你也不打听打听俺夜游太岁齐登是怕人?”言未,闵小棠早跳出圈子去,高喊双方住手,是自己人。那夜行人又喝问道:“俺已道名姓,却不认得你二人是谁。休想和刚才般,用暗器伤人,不是好汉。”闵小棠道:“愚下闵小棠,和贵友小方朔神偷吴霄、威镇乾坤枝花王玉儿,俱是八拜之交。这位女英雄也非外人,乃是王玉兄令妹、白娘子王珊珊。若非齐兄道出大名,险些伤江湖义气。和珊妹因近年流浪江湖,委实乏。现在峨眉、昆仑这班假仁假义妖僧妖道,又专和江湖中人为难,连小弟养父智通大师,都没奈何他们。公然作案,他们必来惹厌。恰好珊妹在长沙遇见个老不死心户头,着实有很大家财,便随户头回来。本想当时下手,又偏巧珊妹怀身孕。那户头是个富绅,九房只有个儿子,还不是他本人亲生。前月珊妹分娩,生个男孩,乐得给他来个文做,缓个三二年下手。则可避风头,二则借那户头是个世家大户,遇事可以来此隐匿。不料近日又起变化,遇见个与们作对熟人,只不知被他看出没有,主意还未拿定,须要看些时再说。好在那厮虽是父女两人,却非等敌手。如果发动得快,样可以做桩好买卖。到底田地房产还是别人,扛它不动。不如文做,趁着他们九房人聚会之时,暗中点他死穴,不消两年,便都账,可以不动声色,整个独吞。今晚看齐兄行径,想是短些零花钱,珊妹颇有资财,齐兄用多少,只说句话便。”
齐登人极沉着,等闵小棠口气将话说完,才行答道:“原来是闵兄和王玉兄令妹,小弟闻名已久,果然话不虚传。适才不知,多有得罪。恭喜二位做得这样好买卖。峨眉派非常猖獗,小弟纵横江湖,从来独来独往,未曾遇见对手,近来也颇吃两个小辈亏苦,心中气忿不过。现在有人引进到华山去,投在烈火祖师门下,学习剑术,寻找他们报仇。路上误遭瘴毒,病两月。行到此地,盘川用尽。此去倒并不须多钱,只够路上用费足矣。”闵小棠与王珊珊同声说道:“此乃小事端。本当邀齐兄到家叙,因耳目不便,等出来时已不少,恐人觉察,请齐兄原谅。待等回去,将川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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