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着急烦恼。
有天晚上,夫妻二人正在房中夜话,忽然阵微风过处,团红影穿窗而入。云从大吃惊,正待拔出剑来,玉珍已看清来人,忙喊休要妄动,是自己人。云从看,来人是个女子,年约三十多岁,容体健硕,穿着身红衣。手里拿着个面具,腰悬两柄短剑,背上斜插着个革囊,微露出许多三棱钢尖,大约是暗器之类。举动轻捷,顾盼威猛。玉珍给来人引见道:“这位是姑姑,江湖上有名老处女无情火张三姑姑。”说罢,便叫云从同上前叩见。张三姑道:“侄婿侄女不要多礼,快快起来说话。”
三人落座之后,玉珍道:“八年不见,闻得姑姑已拜位女剑仙为师,怎生知道侄女嫁人在此?”三姑道:“说起来话长,且不走呢。侄婿是官宦人家,今晚行径,不成体统。且说完要紧话,先走去,明日再雇轿登门探亲,以免启人惊疑。”玉珍心中动,忙问有何要事。三姑道:“侄女休要惊慌。八年前在武当山附近和你父女分手后,仍还无法无天,做那单人营生。天行在湘江口岸,要劫个告老*员,遇见衡山金姥姥,将制服。因见虽然横行无忌,人却正直,经阵哀恳,便收归门下。同门原有两位师姊。后来师父又收个姓崔师妹,人极聪明,资质也好,只是爱闹个小巧捉弄人。不该犯脾气,用重手法将她点伤。师父怪以大欺小,将逐出门墙,要在五年之内,立下八百外功,没有过错,才准回去。只得重又流荡江湖,管人闲事。因为虽在剑仙门下,师父嫌性情不好,剑法未传,不能身剑合。如今各派互成仇敌,门人众多,不比昔日。所以和江湖上人交手,十分留心。
“上月在贵州入川边界上,荒野之中,遇见你父亲,中别人毒箭,倒卧在地,堪堪待死。是将他背到早年个老朋友家中,用药救,有月光景,才将命保住。他对说起此间之事,听就说他办得不对。侄婿是富贵人家,娇生惯养。醉师叔是峨眉有名剑仙,既肯自动收侄婿为徒,他必看出将来有很好造就,岂是中道夭折之人?遇见家中发生这种事,就应该自己亲身前往成都,拜求师尊到来除害才是,岂可畏惧艰险?你父亲早年仇人甚多,却叫他去跋涉长路。侄婿虽然本领不济,按着普通人由官道舟车上路,并不妨事。反是你父亲却到处都是危险。就算寻到醉师叔,也必定怪侄婿畏难苟安,缺少诚敬,不肯前来。怎这种过节都看不到?你父亲再三分辩,说侄婿父母九房,只此子,绝不容许单身上路,又恐敌人伺机下手,套强词敷衍。也懒得答理。因多年未见侄女,又配是书香之后,峨眉名剑仙门下,极欲前来探望。又因你父亲再三恳托,请无论如何都得帮忙,最好先去成都寻见醉师叔,婉陈详情,请他前来。又说醉师叔如何钟爱侄婿,绝不至于见怪等语。看他可怜,因他还受掌伤,须得将养半年,才免残废。将他托付好友,便往成都碧筠庵去,见着醉师叔门下松、鹤二道童,才知慈云寺已破,醉师叔云游在外。那里原来是别院,说不定何时回来,回来便要带松、鹤二童同往峨眉。将来意说。想慈云寺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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