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被他冲倒。随后再追,已经晚。你说他与芝仙是类,依看,不定是。因为和芝仙平时最是亲热,它虽是天地间灵物,到底是草木之精英所化,纵然灵通善变,周身骨肉柔而不刚,嫩而不健。们爱它,常时也教它些本门吐纳功夫,它却别有长进,与们不同。而且见刀剑之类就怕,不能练剑。适才所见小孩,虽然看似年轻,却甚精炼,体健肉实,精华内蕴。若非人类修炼多年,得过正宗传授,不能到此。看神气颇和你相类,怎能说是草木精灵所化?他昨晚既有心显露,今日与初见时,又那般乐呵呵。如存敌视,适才未想到他如此厉害,丝毫没有防备,要想伤,易如反掌。既不为仇,何以又行避去?只怪太忙乱些,果真快步,未必不可以将他拦住。否则先打招呼,和他好好地说,也许知他来历用意。如今失之交臂,岂不可惜?”笑和尚道:“如照你所说,他要是有本领来历高人,必有师长在此,待向他打个招呼。”便向崖上大声说道:“道友身仙气,道术通玄,定是辈中人,何妨现出法身,交个方外之友?们决无歹意,不过略识仙踪,何必拒人千里,使们缘悭面呢!”
说两回,不见答应。又同飞回石上,照样说几遍,仍无应声。再看他存身树根石隙,外面是藤蔓香萝掩覆,株老松树当门而植,壁苔长合,若从外看,简直看不出里面还有容身之所。再披藤入视,那缝隙宽只方丈,却甚整洁,松针为褥,铺得非常匀整。靠壁处松针较厚,拱作圆形。三人恐有变故,早将剑光放出,光华照处,隐隐看见石壁上有道装打坐人影子,身材比适才所见婴孩要大得多,此外空无所有。又祝告几句,仍无动静。金蝉提议,分出庄易在崖底防守,笑和尚在崖顶瞭望,自己却埋伏在侧,有动静,上中下三面齐会合,好歹要知道他到底是人是宝,不然绝不甘休。分配已定,直等到天黑,仍无动静。因为再过会儿,便是笑和尚发现银光之时,庄易往常所见,也差不多是这时候,所以并不灰心,反而聚精会神,守候起来。谁知半夜过去,依然是石沉大海,杳无影踪。转眼天将黎明。今晚不比昨晚清明,风雾甚大。崖顶上笑和尚因为地位最高,有时还能看见星月之光。崖下庄易立身最低,也不过是夜色冥蒙,四外片漆黑。惟独苦金蝉,身在崖腰危石上面,正当云雾最密之处,不多会儿,衣服尽都沾湿。虽然修道之人不畏寒侵,又生就双慧眼,可以洞察隐微,到底也是觉得气闷难受。天光明后,知道暂时不会出现,便招呼崖上笑和尚与崖下庄易,同到危石上面。因为浑身透湿,又沾许多苔藓,甚是难看,便对笑和尚道:“这东西想是存心避着们。你人且在这里,不要走开。容去寻溪涧,洗上个澡儿,就便将衣衫上面五颜六色洗下去,趁着这热天太阳,会儿就晒干。今晚他再不出现,非连他窝都给拆不可。”笑和尚、庄易见金蝉身通湿,沾满苔痕,说话气忿忿,鼓着小腮帮子,甚是好笑。
等金蝉走后,笑和尚和庄易使个眼色,然后说道:“蝉弟虽然年幼,从小便承掌教夫人度上九华,修炼至今,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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