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相助脱险之德,情愿用完以后,送至峨眉,以备异日之用。”说罢,将手举,道得声:“行再相见。”立刻周身起阵烟云,腾空而去。
石生道:“这位仙长连话都不容人问,就去。”金蝉道:“他既和玉清师太相熟,虽是异派,也非敌人,所说想必是真。们枉自辛苦场,冰蚕没得到,真是冤枉。出来时久,恐笑师兄他们悬念,们回去吧。”二人所采山果,早在风霜之中失却。天已傍晚,急于回去,只得驾起剑光,空手而归。刚刚飞落玄霜洞前,笑和尚、庄易也已飞到。
原来二人照袁星所说神雕昔日得朱果之处寻找,并无踪迹。产果之地,原在灵玉崖左近,已被妖尸谷辰连用妖法倒翻地肺,成堆破碎石坑,更是无有。便随意采些佳果回洞,久候金蝉、石生不回,知此山地方甚大,岩谷幽奇,多有仙灵窟宅,恐防出事,又往山南寻找,盘空下视,哪有踪影。笑和尚因金蝉剑光带有风雷之声,石生剑光飞起来是溜银雨,容易辨认,便同庄易飞身上空,盘空下瞩。直到天黑,才见金蝉、石生二人剑光自山阴面飞来。跟踪回洞看,二人手上空无所有,只山果也未采到。问起原因,互说经过,笑和尚听大惊道:“你二人真是冒昧,哪有见面不和人说话,就动手之理?听师父说,各异派中,以百禽道人公冶黄为人最是孤僻,虽是异派,从不为恶。他因精通鸟语,在落伽山听仙禽白鹦鹉鸣声,得知海底珊瑚礁玉匣之内藏有部道书,费不少心力,驱走毒龙,盗至黑谷修炼,走火入魔,多年苦修,不曾出世。他本领甚是惊人,而且此人素重情感,以爱憎为好恶。若论班行,照算起来,如果玉清师太不算,要高出你两辈。还算他现在悟彻因果,飞升在即,不和们后生小辈计较,又有借助之处,否则以你二人如何是他对手?事已过去,下次见人,千万谨慎些好。”大家谈阵,又将采来果子拿,同出洞外,观云赏月,随意分吃,言笑晏晏,不觉东方向曙。算计还有两日,便是往百蛮山之时,又商量阵,才行回洞用功。
第二日照样欢聚。因为头次走快步,出许多错,这次决计遵照苦行头陀柬上时日下手。直到第三日早上,才同驾剑光直往百蛮山飞去。入南疆,便见下面崇山杂沓,冈岭起伏,毒岚恶瘴,所在皆有。石生第次远行,看甚是稀奇有趣,不住地问东问西,指长说短。剑光迅速,没有多少时候,便到昔日金蝉遇见辛辰子,无心中破去五*兜山洞上面。笑和尚因为柬上说去时须在当日深夜子正时分,见天色尚早,那里地势幽僻,去阴风洞又近,石生、庄易均是初来,不可大意。虽说诸事业已商妥,必须先行觅地藏身,审慎从事。便招呼三人,同落下。进洞看,那几面妖幡虽然失灵效,依然竖在那里,知道此地无人来过,更觉合用。四人重又商量阵。笑和尚主张照柬上所说时刻,将四人分作两起:由金蝉和自己打头阵,冒险入穴;庄易、石生随后接应。金蝉说庄易、石生俱都形势生疏,妖人厉害,现时纵然说准地方,到时有变化失错,反倒首尾不能相顾,还是同入内好。庄易凡事随众进退,只石生初生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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